宋嵐臉頰微微一熱：“好聞什麼好聞，都是汗味，一邊去。”按過去他臉，想讓他離遠點。
……
隔天，宋嵐出門處理事情，嚴白燁自己一個人去健身房。
高洋見了他，站在遠處，表情很陰沉。
第三天，宋嵐上午出去處理事情，下午回來，拉著嚴白燁再去健身房。
“不能偷懶。”宋嵐說。
可等他倆到健身房門口，門沒開，大門口圍著烏泱泱挺多人。
現場聲音亂哄哄的嘈雜。
“你他媽說什麼，健身房倒閉了？你們他媽昨天還騙我辦了兩年會卡！”
“我三年！我操！”
“叫老闆出來，賠錢！”
“媽的，不賠錢，我們進去搬器械！”
健身房門口鎖了兩把大鎖。
門口還站著四五個人攔在門口，有個光頭說：“健身房老闆跑了，他欠我們公司的錢，器械抵押給我們了，現在健身房的產權是我們的。”
“誰要是敢進去拿東西，我打誰！”光頭兇戾叫道。
有個挺健壯的大哥上前：“你他媽是誰，在這裝什麼逼，我告訴你，不賠錢，就搬走東西。”
光頭上去就給大哥一個耳光，一腳踹倒對方：“我們是富生資本管理公司的，老闆馮富生，老肥，把門開啟，我看看，誰他媽敢進去搬東西！”
光頭很囂張手一揮，他手下高高肥肥的小弟，真的把健身房大門的兩把鎖開啟，還推開門。
“馮富生……馮老三。”
健身房前面的人面面相覷。
有不懂的問：“馮富生什麼人？”
“我們市的有名大流氓，馮老三聽過吧！”
“我操，是他。”
“媽的，健身房破產，不會就是他跟老闆演的雙簧吧！”
健身房的倒閉破產，快都形成產業鏈了。
其中重要一環，是保住健身房的器械資產。
“現在怎麼辦？”
剛才還鬧挺兇的人，在聽到馮富生的名號後，沒人再敢大聲說話。
現場安靜下來。
嚴白燁在外圍看著，扶額，心道：我也真夠倒黴的，怎麼辦個健身卡，都能遇到跑路的。
“怎麼了，宋阿姨……”
嚴白燁剛才眼角看到宋嵐阿姨臉色變了一下。
“沒事。”宋嵐搖頭，“只能自認倒黴，健身房倒閉跑路已經形成產業鏈，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挺大規模，這麼快玩套路。”
嚴白燁冷著臉，突然問：“宋嵐阿姨，馮富生是不是宋老師的債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