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好了嚴白燁,就這一次!”
嘿嘿,有第一次就有第二次。
崔雪瀅臉蛋一紅,美目狠狠瞪著他。
嚴白燁額頭感受到嘴唇的觸感,一接觸就離開。
崔雪瀅俯身,嘴唇親了嚴白燁額頭,重新坐好:“這下滿意了吧,只有這一次!”
她在心裡懊惱自己:“崔雪瀅你到底在幹什麼,你可是他尊敬的長輩,他的媽媽是你的好朋友啊!”
長輩得有長輩樣。
嚴白燁摸摸額頭:“崔姨我說的是親嘴…”
話沒說完,他就捱了崔姨一大逼兜。
只不過是打在腦袋上,他身上也就這兒完好無傷。
“嚴白燁,你當我是什麼!”
面對崔姨狠狠瞪著的美目,嚴白燁倒不慫,可崔姨眼睛裡有霧氣,他可就真慫了:“崔姨,我就是,就是,反正我就是,”
就是好幾回,他也不知道怎麼用詞,索性一發狠說:“我就是喜歡您!”
崔雪瀅身體一震,心底感覺複雜至極。剛才嚴白燁說讓她親嘴唇,她有一瞬間,真的氣自己。
這幾天也不知道怎麼回事,面對突然變得膽子大的嚴白燁,沒有作為雪秀好朋友,作為長輩的樣子。
嚴白燁一句:“反正我就是喜歡您!”
之後房間裡就安靜下來,崔雪瀅看著嚴白燁,嚴白燁看著崔姨。
嚴白燁不知道崔姨心裡在想啥,現在他心倒是跳得很厲害。
要知道現在面對的是自己老媽的好朋友好閨蜜,一直嚴肅認真的女強人。
“胡說什麼!”崔雪瀅站起來,走到窗臺上,看看上面花瓶的花。
隔著幾米距離的兩人都不說話。
嘎吱,病房的門有人推開,打破房間兩人對視寂靜。
王子期帥氣的臉有點蔫的走進屋,手裡抓一盒椰汁。
看見屋裡安靜的一批,覺得挺奇怪,這也太安靜了,靜悄悄的,跟進賊似的,比鬼片裡鬼出來前還安靜。
再看看老媽和胖子,兩人離的老遠,胖子躺在病床上,雙手枕頭,撅著嘴吹口哨。
老媽則離嚴白燁在幾米外窗戶臺沿那,擺弄花瓶,裡邊插著好些朵花,他也不知道是啥花。
王子期皺皺眉,咋回事,倆人怎麼這麼避嫌,也沒多想開口:“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