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想象得到……”
“不過也不是一個我媽那邊的親戚都沒有見。”陸白說著笑了一下,“你還記得在波爾多酒莊那晚的晚宴麼?”
夜晚的臥室,輕輕流淌著他們低喃的話語。
很溫心,
安夏兒輕輕點頭,“嗯。”
“在那些迎接我的法國貴族中,其中那個波爾多酒莊的莊主,就是我媽咪母親那邊的一個表哥。”
安夏兒很吃驚,驚得從睏倦中睜開了眼睛,直直地從枕頭上抬起腦袋,“什麼?你……你當時怎麼不告訴我呢,我說那個莊主的態度怎麼過份的熱情,並且一直圍著我們,不停地想跟你說話。”
“跟你說什麼,為你介紹?”陸白笑,“沒必要,他們也就是想巴結我,但難道他還敢叫我一聲侄子?”
“……”
安夏兒覺得尷尬症都要犯了。
陸白真是一個……讓長輩都害怕的男人。
“所以沒什麼大不了的,我媽咪死了那麼多年,在法國的外婆也去逝了,我基本上跟法國這樣的親戚沒什麼來往。”陸白道,“更沒必要跟他們介紹我老婆。”
因為不介紹,那些人也知道安夏兒是他夫人。
畢竟他出來度蜜月的訊息,世界皆知!
安夏兒聽著,慢慢明白了陸白是不想跟不熟的人走得太近。
“嗯,也對。”安夏兒一點頭,又躺了下去。
……
第二天安夏兒刷牙的時候,手一滑。
“嘔~~”
牙刷戳得太進去了,引起一陣乾嘔。
她抱著馬桶,吐出空腹前的酸水。
服務員在外面用英語道,“陸夫人,陸先生讓你過去用早餐。”
“……好,我就來。”安夏兒嘴邊帶著牙膏泡沫,蹙著眉頭道,胃裡很不舒服。
金髮的法國美女服務員見她抱著馬桶,猶豫了一下,“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忙的麼?”
“不用了。”安夏兒站了起來,“我馬上過去。”
“好的。”
服務員走後,安夏兒看著洗手間華麗的妝鏡裡面的自己,嘆了口氣。
鏡中她臉龐淳美驚豔,帶著女孩的純與女人的媚,逐漸變得美豔迷人,芳華煥發,懾人心魄!
明年的復活節?那她該21歲了吧。
她正處於一個女人最美的年齡。
“如果一個女人一生中,只有一個男人,那也是一種幸事吧。”說明那個男人對她夠好,她才會無怨無恨一直跟著他。
安夏兒一想到和陸白,腰就酸。
來到餐廳時,陸白正坐在落地窗前的餐桌邊,喝著咖啡。
幾個戴著墨鏡和耳麥的保鏢,服務員,恭敬地站在他旁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