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騙人有意思,比直接用刀砍了一個人的腦袋讓他去死,還要有意思。
父親還曾說過,你連想改變別人的念頭都不要有!要學著象太陽一樣,只是發出光和熱。可是即便你真的成了太陽,也不是所有人都會喜歡你的,因為每個人接收陽光的反應又不同,有人覺得刺眼,有人覺得溫暖,有人甚至躲開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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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蓉婉哪知道“李彝殷”在想什麼。到了鳳翔後,李蓉婉下馬車時,停頓了一下,用目光看趙旭。
趙旭臉愣了一下,恍然大喜,直接從馬上跳下過來,將李蓉婉扶下車,臉上喜不自勝,而後兩人相別,趙旭一路笑笑的,像得了寶似的回到了下榻的地方。
——李蓉婉她是又不想理自己,但是又需要讓旁人和自己覺得她其實還是想理會自己的,因為,她就是自己即將過門的妻室。
哈哈哈,趙旭心裡大笑,那就看誰比誰更能裝。
在離開鳳翔的前一天,趙旭到李從曮那裡拜別。
這次他來的光明正大,李從曮也沒有不在的理由,於是,趙旭終於見到了那個趙小婉。
不過整個見面的過程十分的平淡,也就是趙旭和李從曮說了幾句不鹹不淡的話,而後他就告辭了。
這中間,趙小婉一個多餘的舉動、一個多餘的眼神都沒有。
隨後趙旭去了李從昶那裡,李從昶倒是和趙旭說了很久的話,要不是趙旭說還要去宮裡辭行,估計兩人能說到月上中天。
然而,趙旭最想見的李繼徽卻不在,他去操練兵士去了。
鳳翔之行結束。回到夏州,趙旭首先進宮去見李仁褔,並讓左右退下,將除了在法門寺的那些對李蓉婉不足為人所知的摟抱試探之外,完完全全的將在鳳翔的經過給李仁褔敘述了一遍。
李仁褔聽完沉默了一會,問:“竟然這樣?”
趙旭:“是。父王。兒子一直在想,那個趙小婉到底說的,是真是假?”
李仁褔問:“那你是怎麼看待這件事的?”
“還請父王決斷。”
李仁褔聽了不吭聲,趙旭又說:“關鍵是,不知道他們到底用什麼手段來對咱們夏州,還有時間,這個也不能確定。”
“他們最有可能的,就是在你和李蓉婉成婚的那天動手。”李仁褔淡然的說道:“到時候鳳翔會來人送親,讓我們麻痺大意,他們裡應外合,攻其不備。”
“李從昶想奪了李從曮的節度使位置,這並不稀奇,而聯合李從榮,實在是一步昏棋。”
趙旭不太明白,說:“請父王明示。”
李仁褔見兒子不懂,解釋說道:“首先,應該說他們這樣的聯合,是一個好計策,但此一時彼一時,如今和從前不一樣了,洛陽的李嗣源不是李存勖,鳳翔的李從昶也不是李茂貞。李嗣源老朽,比李存勖的能力差得遠了,至於李從昶和李繼徽,他們給他的老子李茂貞提鞋都不配!”
“之前,李繼徽就奉了李茂貞的命令攻打過咱們,但是丟盔棄甲,實在是敗軍之將。他們以為這下和李嗣源一起又能興風作浪了?痴心妄想。”
“不過,這個李蓉婉,竟然肯犧牲她自己,倒是有些膽識。”
李仁褔說到這裡,問趙旭:“你覺得李蓉婉如何?”
“孩兒摸不透她,”趙旭想想說:“兒子覺得她比李從昶和李繼徽還要難對付。一個女人要是狠起來,能讓很多男子為她賣命的。”
李仁褔笑了,他為兒子能有這樣清晰又冷靜的分析感到高興:“你說的對,不過,為父問的不是這個,我問的是你覺得她這人怎麼樣?”
“就是說,你到底要不要她這個女人做你的妻?”
趙旭:“同床異夢,這樣的女人,不要也罷。就算是她長的美若天仙,那又如何?”
李仁褔欣慰之極,哈哈的笑了起來:“對,男子漢大丈夫,何患無妻!此事只能當真,不能當假。不為那個趙小婉說的是否真實,就是為了我們夏州著想,也只能當真,難道李蓉婉來夏州真的是求和聯姻來了?”
李仁褔眯了一下眼說:“對夏州不利的事情,不管有任何的矛頭,都要將它扼殺在襁褓之中。”
趙旭答應道:“兒子記下了。”
李仁褔笑笑說:“去吧,回去好好歇歇,這事不急,也不用一定等到那個趙小婉的訊息。總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咱們自己要做好準備,有備無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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