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和爸爸說話的態度嗎？你知道你這麼做，我們全家都要完蛋!你忘記了姜邪他有多變態嗎？”不等陳商說話，陳豪上去就直接給了陳靈珊一個巴掌。
趙月娟尖叫一聲，看著趴在床上狼狽不堪，左邊臉頰紅腫著的女兒，心有不忍。
哪怕不忍，她也沒有別的什麼舉動，因為她怕惹惱了陳商。
到時候情況會更糟糕。
“讓她繼續說。”陳商滿臉沉怒，他沒想到，自己疼愛多年的女兒，會這樣懟他。
“陳靈珊，你閉嘴!”陳豪臉色一變，生怕陳靈珊再說些什麼，真的惹惱了陳商。
到時候他們也都沒有好日子過。
陳靈珊擦去嘴角的血跡，滿不在乎的模樣，彷彿剛才捱打的人不是她一般。
她輕笑了一下，說：“我為什麼要閉嘴，我有說錯什麼嗎？”
“珊珊，你到底是怎麼了，別嚇媽媽。”趙月娟上前想要抱抱陳靈珊，硬的不行，就來軟的。
她的手還沒碰到陳靈珊，陳靈珊忽然抬手揮開了她的手，眼神冷冽，“媽媽？你還真是我的好媽媽。”
“珊珊，你怎麼說話的，我……”
“夠了！我受夠了！都是你，從進葉家開始，是你一直和我說，要和葉淺歌爭，要哥哥和葉辰歌爭。沒有了，再也沒有了。”陳靈珊忽然瘋狂的大笑了起來，說：“爭到最後，什麼都沒有了，疼我，說了要保護我的哥哥沒有了，總是抱著我喊我寶貝的爸爸沒有了，總是溫柔給我做好吃的媽媽也沒有了。”
陳靈珊擦去眼角的淚痕，指著面前的三個至親，歇斯底里道：“看看你們三個人現在的樣子，面目可憎！”
她心中的怒，恨，以及悔幾乎讓她崩潰，她真的累了。
“你這是跟父母說話的態度，你說我們變了，錯了，如果不是你自願，別人怎麼逼得了你！”陳商臉色鐵青的看著陳靈珊。
變了？他變了？不！他一直都是這樣的人，從來沒有變過。
陳靈珊以前認為的她心目中的父親，那才是他偽裝出來的樣子。
他從一開始就沒要真心疼愛過陳豪和陳靈珊。
趙月娟只是他排解寂寞所用的工具罷了。
這二十幾年來，他心中所最愛的那個人，從來都只有她。
“所以我要改邪歸正！我要去自首！”陳靈珊喊道。
“簡直是不知所謂！我看你是瘋了！”陳商冷哼一聲，喊來了兩名保鏢，沉聲道：“看在多年父女情份上，我再給你一個機會，你到底知不知錯！”
“什麼是錯，什麼是對！”
“看來你還是不知悔改！那就不要怪我無情。”陳商面目沉冷，他勾了勾手，兩名保鏢上前一左一右架起陳靈珊。
“你幹什麼！放開我！”陳靈珊嘶吼，“你這是犯法的，哪怕你是我爸！”
“把她送去精神病院，沒有我的同意，不準讓她出院！”
“放開我！我不去！媽，哥！救我！放開我！放開我！”
“珊珊，跟你爸爸道歉，說你錯了。”趙月娟見勢臉色一變，精神病院裡關著的可都是精神病人，都是瘋子，把陳靈珊送去裡面，那不是把她往死路上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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