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白的項青筋凸起,臉憋的漲紅,像要把肺咳出來似的。
“喂,你沒事吧?”比桃夭一臉擔憂的看著他,這要是咳死了,她豈不是還要陪一副棺材板?
“我沒事……咳咳……姐姐不用擔心,咳咳……”
比桃夭,“……”
這還叫沒事?都要把肺咳出來了。
一旁的鳳梧棲嘴角抑制不住的抽動了一下。
姐姐?
這小子喊丈母孃姐姐,差輩了。
他俯首在比桃夭耳邊低語了幾句,她震驚的瞪大眼睛。
“我勒個去!你沒匡我吧?”
鳳梧棲斜她一眼,“不然呢?你以為女兒的姻緣繩為什麼會在他身上?”
比桃夭愣愣的看著阮南星,隨即皺眉。
就這破身板,當她寶貝女兒的老公?
別沒等娶到人,一不小心就壽終正寢了,害她女兒當了寡婦。
“可不可以退貨?”她小聲問。
鳳梧棲搖頭,“天選之婿,不能退。”
比桃夭再次看看阮南星,那臉上的嫌棄溢於言表。
鳳梧棲不緊不慢,小聲提醒,“你忘了你女兒的體質?”
聽到這話,比桃夭一下想起了女兒比她還招黑的體質,瞬間就不覺得女兒委屈了,看阮南星的眼神甚至帶了一抹心虛。
“抱歉。”阮南星止住咳嗦,歉意的道,“老毛病了。”
“沒事沒事,坐。”比桃夭熱情高漲的拉他坐下,大方的把傅青洐喝剩的半杯咖啡推到他面前。
“來,喝杯咖啡壓壓咳。”
阮南星盯著那杯咖啡看了一會兒,道,“謝謝,我不喜歡喝咖啡。”
“不喝也好,喝這玩意兒上火。”比桃夭說完,拿起一杯咖啡。
說了半天,口乾舌燥,她先喝兩杯解解渴。
用勺子攪了兩下,她覺得這樣太麻煩,扔下勺子,咕咚咕咚大口灌下。
溫度正好,還是這樣大口喝起來爽。
尤其那絲滑香甜的味道,讓她意猶未盡,欲罷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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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不過癮的拿起一杯,喝水一樣,連續喝了五六杯。
阮南星目瞪口呆。
說好的上火呢?
“你這手上的鈴鐺是怎麼得來的?”鳳梧棲慵懶的掀眸,漫不經心的問。
阮南星歪著腦袋想了想,回道,“那是我五歲的時候,有一天我媽帶我去逛街,在路上,這個玩意兒突然從天而降,砸在我懷裡。我的肺也是從那個時候砸壞的,咳到現在。”
“我媽覺得這紅繩好看,就給我戴在手腕上,直到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