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煙胸口劇烈起伏,“君焱,你少在這裡胡言亂語,誰是你的女人了?鬼才是你的女人!”
這男人存心詆譭她的名聲,就為了讓她嫁不出去。
無恥!
卑鄙!
君焱笑的邪氣,欺身靠近,捏住她的下巴,“不做我的女人,你想做誰的女人?嗯?”
“滾。”
姜南煙揮開他的手,用力踹了他一腳,正踢在他的小腿骨上。
君焱顯得渾不在意,不痛不癢地咧嘴笑笑,陰惻惻地衝她出言警告,“以後,別想瞞著我出來相親,若是讓我知道了,我饒不了你。”
被強硬貫上他女人的標籤,姜南煙冷瞥他一眼,“你有病,該吃藥了。”
丟下這句話,她抬起高傲的下巴,不屑地揚長而去。
對付這種無聊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不睬他。
目送著女人翩然離去的身影,君焱也沒心情留下來,挑了挑眉,懶懶地揮了揮手,“齊勝,我們回去。”
反正,今天經過他的宣揚,那女人是沒有人敢給她介紹物件了。斷了那女人相親的路,以後,她只能嫁給他。
圍觀看熱鬧的人群,一見他要走,呼啦一下散開,給他讓出路來,君焱帶著人,大搖大擺地走了。
圍觀的人也相繼離開,孫大媽癱坐在地上。
柱子這時才敢從地上爬起來,一身的狼狽,劈頭蓋臉就是一頓埋怨,“三姨,都是你,給我介紹的什麼女人,害死我了,這事,你和我爸媽說去。”
孫大媽有苦說不出,她哪裡想到,君焱會為了姜南煙那個丫頭,專程跑來和她發難,還訛走了她兩隻雞。
一想到那兩隻火紅的大公雞,孫大媽疼的心都要出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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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這事,她不能就這麼算完。
她從地上爬起來,眼裡閃過怨懟。
都是尤盈,若不是她求到她門上,讓她給她女兒介紹物件,她的雞就不會被君焱訛走。
她越想越氣,把這一切都歸咎在尤盈身上,氣沖沖地跑出門去,上門找尤盈興師問罪去了。
姜南煙回到家裡,尤盈高興地追著她問,“怎麼樣?你孫大媽介紹的小夥子可以吧?”
姜南煙神色淡淡,岔開話題,“天不早了,我去給你做飯。”
經過這麼一鬧,真的快到中午了。
尤盈見她面色不鬱,覺出相親不太順利,想要問她,可女兒卻閉口不談。
她剛想搖動輪椅追上去細問。
咕咚,門被推開,孫大媽氣急敗壞的衝進來,一臉的怒容。
尤盈詫異,不等開口,孫大媽就理不直氣也壯的開口,出聲質問,“尤盈,沒想到,你家是這樣的人。”
“孫嫂這話什麼意思?”尤盈看孫大媽語氣不善,一臉的茫然。
她和孫大媽是同輩,孫大媽比她年長,自然叫她嫂子。
“你還裝糊塗。”孫大媽鬼火直冒,在那裡顛倒黑白,“我好心給你家南煙介紹物件,她不但獅子大開口,要人家一萬塊錢的彩禮不說,還讓那君痞子上門,拿走了我兩隻大公雞。不行,這雞你要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