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煙彎腰,伸手剛要扶她下床,眼前一陣風颳過,人不見了。
呯——
廁所的門被羅傑一腳踢上了,姜南煙還伸著手,做扶柏兒的姿勢,風中凌亂。
“你,你你……”
柏兒瞪大眼睛看著抱她站在馬桶邊的男人,後面的話全都卡了殼,一張俏臉紅的快滴出了血來。
下一秒,男人猝不及防,給她把褲子褪了下來,按她坐在馬桶上,面不改色心不跳,“現在,你可以方便了。”
柏兒大腦一下當機,腦子裡一片空白。
至於她什麼時候方便完,什麼時候被羅傑提上褲子,什麼時候抱出了廁所,都不知道,腦子全是懵的。
等他把她放在了床上,柏兒才後知後覺反應過來。
轟——
她的臉一下爆紅,嘴角抽了抽。
這個男人,他怎麼敢,怎麼敢……
餘光瞥到她媽姜南煙陰沉的臉色,聯想到廁所裡這男人對她做的那事,她的面上浮出幾分不自然。
“媽……”她紅著臉乾笑,想要解釋。
卻在出口的時候,發現不知道要解釋什麼,索性閉上嘴巴裝死。
“阿姨,柏兒住院的事情,是我的錯,我想帶她去我家裡照顧她一段日子,直到她康復,你看如何?”
羅傑態度誠懇,彷彿他說要帶柏兒回他家,是真的只是為了彌補他犯下的錯誤,照顧柏兒似的。
姜南煙勾唇冷笑,和她玩文字遊戲,他還嫩了點。
“呵呵。”姜南煙勾了勾唇,笑意不達眼底,“你爸爸是?”
雖然羅傑即便說了他爸爸是誰,那種底層的小人物,她也不會知道,不過,她倒是要找他們好好談談,教育孩子的問題。
一想到羅傑剛才竟然越軌,抱柏兒去廁所的事,她的臉變得陰惻惻。
“我爸爸是芙蓉堂的老闆,叫鮑比。”
姜南煙訝異,“鮑比是你爸爸?”
羅傑明知故問,“阿姨知道我爸爸?”
若說姜南煙知道他爸爸,其實一點都不奇怪。
鮑比的家室或許並不顯赫,卻也是個頗有名氣的人,凡是肯帝亞有頭有臉的人,不知道他的人不多。
芙蓉堂的點心,在肯帝亞相當有名,那些上流社會的有錢人,就沒有不曾吃過他做的點心的。
姜南煙也對芙蓉堂的點心情有獨衷,每個月,都要吃上那麼兩三次。
不過,芙蓉堂從不外賣,店裡的點心,也不許帶出,要想吃的話,只能親自去鮑比的店內。
而姜南煙忙的不可開交,又不方便去店裡吃,最後,她的保鏢瞞著她,私底下跑去了鮑比的店裡,言明瞭要吃點心的人是k.k教母,鮑比一聽,竟然破例,讓把糕點帶出。
對於保鏢的私自做主,利用她的身份為她謀福利,姜南煙很是生氣,但也是記下了鮑比的這份情。
一邊的柏兒聞聽羅傑要帶她去他的家裡,詫異的睜大了眼睛,眸底有著躍躍欲試。
情竇初開的少女,眨了眨眼睛,眼含希冀地偷瞟著姜南煙,小心臟怦怦直跳,眼神錚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