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修煉,必定是要在山洞裡面才行,在家裡,他怕會把整個莊園夷為平地。
冷子洋點頭,冷逸塵剛轉過身,像是想起了什麼,又轉了回來,疑惑道,“穌拿和平娜不是早就知道媽會出事,並一直在準備解救嗎?為什麼媽還會離開我們?”
而且,冷穌拿也像是人間蒸發,無影無蹤,這豈不是很奇怪?
一句話,冷子洋如夢初醒,鳳眸微眯。
這些日子,他都陷入南煙過世的沉痛之中,沒有時間思考這件事情,經過冷逸塵的提醒,他方覺出,事情似乎,哪裡有些不對。
他摸出手機,再次給冷穌拿打電話,裡面卻是關機的狀態。
兩人對視一眼,空氣開始變得靜默和壓抑。
驀然,冷逸塵抑制不住的咳了幾聲,臉色再次變白,他隱忍的捂住嘴巴。
“你先去療傷吧,這件事情以後再說。”冷子洋看他很難受的樣子,說道。
冷逸塵嗯了一聲,這才離去。
他開啟房門,便把自己淹沒在一室的臭味之中。
他的房間,不允許任何人進來,這屋裡有南煙為他做的飯菜,他怕被人毀壞了。
這些飯菜都過了一個禮拜,早就壞了,發出陣陣惡臭。
冷子洋渾然不覺味道有多臭,歪倒在桌子腿邊,坐在地上。
空蕩蕩的房間,滿室寂寥與空曠。
蝕骨的思念在心底蔓延,灼燒著他的喉嚨,火辣辣的疼。
他痛苦的閉上眼睛,滿腦子都是姜南煙雋秀的影子。
桌子底下是一堆的烈酒,和東倒西歪的酒瓶子。
他閉著眼睛,撈過一瓶啟開,猛灌起來。
從姜南煙死後,他晚上若不喝酒麻木自己,便會徹夜失眠。
烈酒的度數很高,灼痛了他的胃,像刀子在絞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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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點痛不算什麼,對比他失去姜南煙的痛苦,不及萬分之一。
他修長泛白的手用力按在腹部,微微攏了攏眉,任刀子在腹中絞動,反而感覺心裡好受了一點。
痛,可以麻痺他的神經,令他忘記思念的痛苦。
昨天在海島上一夜沒睡,又飛了一天,沒有多久,他就沉沉地睡了過去。
即便在睡夢中,他的眉頭卻是緊鎖,額頭有薄汗滲出,臉色很是痛苦。
不知睡了多久,他被一陣電話鈴聲吵醒,睜開眼睛,他的眸底佈滿了血絲。
他掏出手機,掃了一眼,上面竟然有十幾個未接來電,其中有七八個是宋萬橋打來的,其餘的,多數是公司的。
來電是宋萬橋的電話,他劃開手機,聽到他低沉不鬱地聲音,“子洋,你來一下,我有要事要找你。”
不用猜,找他必定是為了葉綺羅的事情。
這老狐狸嗅覺還挺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