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並不知道,此時,在一個小城市,悄然建立起了一座孤兒院。
孤兒院的建立人,就是冷穌拿。
在半月島住了一個禮拜,兩個人啟程,帶著封十真去了肯帝亞。一下飛機,封十真便被伊斯派來的人接走了。
此後兩個月,姜南煙每天都尋機給冷穌拿打電話,始終是關機狀態。
反而是冷子洋的手機,不時傳來資訊,顯示冷穌拿的銀行卡,不斷有大量金錢被提走,合計起來,居然超過了三千萬。
在不同的地方,相繼有一座座孤兒院建立起來。
聯絡不到兒子,姜南不禁鬱鬱寡歡。
怕她悶出病來,冷子洋提議,二人出去旅遊。
三月的肯帝亞,空氣裡依然裹著春的寒意。
幽靜的海島岸邊,立著一條壯觀的遊輪,上面有五六個保鏢在巡邏。
此島,叫藜麥島,大小約有一個小縣城那麼大,景色宜人,風光旖旎。
之所以叫它藜麥島,是因為它上面長著不少的野生藜麥。
海風拂過,盪漾開片片麥浪,露出裡面雲絮般潔白的野山羊,正在啃食藜麥。
這座小島,也是姜南煙的私人財產,冷子洋並不是第一次來這裡,兩人婚後,一起來過幾次。
一塊平坦的礁石上,姜南煙穩穩的坐在上面垂釣,手裡的魚竿紋絲不動,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垂直的魚線。
旁邊,冷子洋單手拄著下顎,另一隻手百無聊賴的也舉著一根魚竿,卻不安分的晃來晃去,魚都讓他給嚇跑了。
半天了,連根毛都沒釣上來。
他的心思顯然不在釣魚上,不時瞄一眼身邊的女人。
女人對他置若罔聞,連個眼神都沒有給他。
心裡不爽女人只關注釣魚,冷落了他,冷子洋眼睛一轉,挪著屁股靠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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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臉上露出竊喜的表情,冷子洋臉色一喜,剛想說話,就聽女人欣喜的喊,“魚上鉤了。”
她手上快速的收線,很快,一尾三斤多重的魚到了手上。把魚摘下來放在水桶裡面,她再次甩出魚線,安靜地坐下來,自始至終沒有看冷子洋一眼。
冷子洋,“……”
他沉了下臉色,感覺自己在這女人眼裡還不如一根釣魚竿,不禁坐在那裡突突地生悶氣。
女人仿若未覺,專心致志的釣她的魚。
冷子洋氣的咬牙,伸手扯了一把她的袖子,姜南煙斜了他一眼,沒理他,繼續釣魚。
於是,冷子洋又拽了一把她的頭髮。
姜南煙側頭。
逆著光,男人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稜角分明的五官猶如神筆雕刻,鳳眼微微上挑,勾人而不自知。
她眼神恍了一下,轉頭移開視線,眼觀鼻鼻觀心。
今天是來釣魚的,可不是來發春的。
見她依然不理睬自己,冷子洋又在她腰間輕輕擰了一下。
她皺了下眉,還是沒有出聲,挪了一下屁股,離他遠了一點。
某人的臉立刻黑了,乾脆扔下釣魚竿,抱過她就是狠狠一口。
姜南煙添了一下嘴唇,嗔怪道,“你把我的魚都嚇跑了。”
說好了在這裡釣魚,結果這個男人一會扯她的頭髮,一會兒揪她的胳膊,對她各種騷擾,層出不窮。
聽了她的話,冷子洋不樂意了,語氣危險地說道,“是釣魚重要,還是我重要,嗯?”
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