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糗大了,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老虎撕碎了任彩青的褲子後,不再對他攻擊,踱著優雅的步子慢悠悠地離開。
有人脫下外套,披在任彩青的屁股上,幫他遮住走光的位置。
姜南煙勾著唇,站在一邊,笑容含蓄,目光不自覺瞟向他腿上的人造毛褲。
別說,這條毛褲還挺有男人味的,帶感,夠酷!
“好看嗎?”
身旁的男人倏忽睇來一記幽冷的目光,語氣帶著濃濃的醋味,酸酸地問道。
姜南煙一怔,反應過來男人話裡的意思,求生欲極強的姜南煙趕緊撇開臉,“沒你好看。”
話落,身上的壓迫感消失,冷子洋滿意的勾起唇角,向任彩青走去,姜南煙鬆了一口氣。
她翻了個白眼,暗暗腹誹。
小心眼的男人。
任彩青的樣子不適合她看,她站在原地沒動。
冷子洋站在任彩青面前,視線似有若無的掃過任彩青的毛褲腿,目光更是被他大腿根部,那一抹若隱若現的大紅色所吸引。
這小子腰間不知綁的是誰的外套,褲腿的布料都被老虎扯成了一縷一縷的,比乞丐還不如。大腿處裡面的內褲若隱若現,還是大紅色的。
原來今年是這小子的本命年。
他壓著唇角的笑意,勾唇問道,“你小子怎麼回事?”
這小子什麼不好招惹,偏偏招惹這些大老虎。
要不是有保鏢在,老虎又得了到不能傷人的命令,這傢伙兩條命都不夠老虎塞牙縫的。
這小子喪著一張臉,也是一臉的茫然,“我哪知道怎麼回事。我就蹲在那裡撿蘑菇,都撿了一大袋子了,誰知就躥出這個大傢伙,我一時害怕,就說了一句話,這傢伙就追著我不放。還好有保鏢在,那傢伙沒吃我。”
能讓老虎為一句話追著他不放,想來也不會是好話。
冷子洋好奇的問他,“你說什麼話了?”
果然,任彩青小聲的嘟噥道,“我就說,你敢咬我,就把扒了你的虎皮做衣服穿。”
聞言,冷子洋嘴角抽搐,“你小子上輩子一定是蠢死的,這種話你也敢說。”
任彩青弱弱地小聲辯解,“我就隨口一說,誰知道它能聽懂人話。”
冷子洋頭痛的扶額,難怪老虎追著這小子不放,沒咬死他算他命大。
有郭雲飛和姜鳳儀跟隨,按說,不應該出這麼多狀況,何況又有保鏢在。
咦,郭雲飛呢?
想起郭雲飛,他左看右顧,這才發現,二人蹤影全無,不禁奇怪。
“郭哥呢?”他出聲詢問。
不是這兩人帶他們去山上的嗎,人呢?
有人回答,“在後面呢。”
遠遠聽到冷子洋找他,郭雲飛扶著姜鳳儀從後面慢慢走出來,聲音鬱悶,“我在這呢。”
因為要保護姜鳳儀,他跑的比別人慢,剛到這裡,就聽到冷子洋找他。
“噗嗤”
冷子洋看清了他臉上的兩個大包,噴笑出聲,“郭哥,你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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