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
冷子洋在媳婦臉上又揭下一根紙條,“這是第二根。”
胡玉芝一臉懵逼。
兒子出牌也太快了,十秒鐘不到,一把牌出完了?
她撈過紙牌,不信邪的用力洗。
不對,剛才一定是她牌沒洗好,這次她好好洗,洗乾淨一點。
半個小時後,冷子洋扯下姜南煙臉上最後一根紙條,胡玉芝輸得想哭。
她的臉色已經不能用難看來形容了,陰雲密佈。
幸運之神站在兒媳婦那邊,要不是那個洗牌的人是她自己,她都要懷疑,是兒媳婦在作弊。
哪有人運氣這麼好的,次次抓牌,都是天牌。
風水輪流轉,幾圈下來,胡玉芝腦門上貼了一排的紙條。
胡玉芝黑著臉,像是鬥牛般,鼻子呼哧呼哧往外噴氣,紙條隨著她的鼻息,一鼓一鼓的飄蕩,看起來滑稽的很。
客廳裡陷入詭異的氣氛中。
姜南煙忍的辛苦,幾乎憋出內傷,趴在冷子洋的肩窩處,肩膀抑制不住的抖動。
一邊是自家媳婦,一邊是兒媳婦,冷辰剛陷入兩難,最後只能拿兒子撒氣。
他扔下手裡的牌,“不玩了,臭小子,看把你媽氣的,還不滾去給你媽倒杯水喝。”
冷子洋挑唇,放開懷裡偷笑不止的姜南煙,起身去給他媽倒水。
胡玉芝胡亂扯下臉上的紙條,接過兒子遞過來的水,喝了幾口,潤了潤冒煙的喉嚨,火氣也隨之卸了幾分,誰讓這是她嫡親的兒子呢!
她鬱悶的問冷子洋,“小子,你啥時候學會的打牌,咋不告訴媽。”
就這牌技,但凡教教她,她出去還不大殺四方,哪裡會輸那麼慘。
冷子洋拉姜南煙在桌子旁坐好,薄唇勾起優美的弧度,隨意散漫的說道,“不是我牌藝好,是我媳婦手氣好。”
說著話,他從口袋裡掏出買好的戒指,牽過姜南煙的小手,開啟給她戴上了。
按照姜南煙的要求,戒指的確很小,因為她的手很漂亮,別人首先會去看她的手,其次才是戒指。
不過戒指的設計倒是新穎獨特,是一位剛下學進入設計行業的大學女生的處女作。
鏤刻的雕花鑲嵌著十幾顆碎鑽,小的可憐,形成一個心形,上方的兩側還有兩個微凸的心形,幾乎不顯。
冷子洋戴著的那隻戒指的鑽石就大的多,放在姜南煙戒指的中心,姜南煙這才發現,這一對婚戒赫然是一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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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頭?
她清眸微睜,這麼巧?
上一世,這男人就是一隻狐狸!
那隻女戒戴在她手指上,映的她纖細的手更加好看,似乎是專為她而設計的。只消一眼,她就喜歡上了這隻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