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兒不理他,俏臉微寒。
買不回飯來,還敢管她出去,誰慣他。
歐陽少恭躊躇了下,追著她的背影到車前,嘴裡絮絮叨叨,“那好吧,你快點回來。”
不許在外面和男人搭訕。”
“不許收男人送的鮮花和禮物。”
“不許收電話……”
一連幾個不許,不等他嗶嗶完,可兒瞥了一眼他的豬頭臉,啟動車子,噌的飆了出去,歐陽少恭吃了一嘴的土。
“噗噗”他連吐幾口,臉色氣的鐵青。
可兒這死女人,真是欠收拾。
憤憤的轉回屋子裡,他進了浴室,把身上的臭蛋液沖洗乾淨。
可兒出去的時間有點長。
一個小時以後,在歐陽少恭的翹首期盼中,君可兒總算回來了,手裡還捧著一大束鮮紅的玫瑰花,臉上笑眯了眼。
歐陽少恭見了氣紅了眼,面似寒霜,聲音裡透著一抹惱意,“不是告戒你不準收男人的花嗎,君可兒,你當我說的話是放屁是不?”
君可兒斜了他一眼,扔給他一個後背,理都不理他,權當他的話就是個屁。
“君可兒,你是不是欠收拾了?”歐陽少恭臭著一張臉,頂著一個爆炸頭,扯著嗓子追著君可兒進了餐廳,不依不饒的喊著。
那張烏漆墨黑的臉,滿是惱怒,兩道光禿禿的眉毛,上下抖動,看起來滑稽可笑。
臭可兒,敢不理他!
“好了,趕緊吃飯吧。”君可兒不耐煩的掃他一眼,很想踹他兩腳。
她攤開桌子上的飯菜,“你要不吃就滾蛋,花人家送我,我也不好薄了人家的面子,拿回來,放在廁所裡面,廢物利用,正好當空氣清新劑。”
歐陽少恭還想說什麼,君可兒不幹了,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摔,一手掐腰,一手兇巴巴的指著他那張餘腫未消的臉怒道,“歐陽少恭,你要再給我瞎嗶嗶,信不信我還抽你?”
某人手不禁撫上那張腫脹,看起來能辟邪的鬼臉,眼神瑟縮了一下,識相的閉嘴,把所有的不平都嚥了下去。
他現在是傷殘人士,打不過可兒,只能忍。
清晨,從冷子洋的懷裡醒來,姜南煙說不出是什麼感覺,心裡五味雜陳,更多的是憤怒。
這不要臉的男人,昨晚不知道發什麼瘋,保留了最後一步,在她身上能做的,不能做的,全都做了個遍,吃盡了她的豆腐。
“醒了?”冷子洋往懷裡拉了拉她,清早的聲線帶著絲異樣的暗啞。
看著身上他的傑作,姜南煙眉眼皆是寒冽,“冷子洋,你太過份了,你不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嗎?”
“哦”冷子洋勾了勾唇,貼近她的耳廓,聲線醇醉,“那南煙告訴我,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
語氣,超級流氓。
姜南煙語塞。
他什麼該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