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這樣,君子不奪人所愛,既然這刀救過他,想來,他和這刀的感情不是用金錢可以衡量的。
不過想到他看著刀的眼神極其嚇人,再想到他說這刀的前幾任主人的死,姜南煙不由蹙眉。
算了,原本是為了他好,既然人家不領情,她也不想多管。
吃完了飯,姜南煙用小牙刷漱口刷牙,感覺好受多了。
“你說,展鵬為什麼這麼多天不來接我們?”姜南煙煩躁的道。
“可能是這裡不好找吧?”冷子洋猜測,只能是這個理由。
“可我們出來的並不遠啊!當初帶個手機就好了。”姜南煙懊悔不已。
“著急也沒用,展鵬會找來的。”冷子洋攔腰抱起她,走到睡覺的位置,往石頭上一躺,把人放在身上抱緊了,身上搭著他的襯衣。
“石頭上不涼嗎?”
“還行。”
“石頭那麼硬,不硌得慌?”
“硌。”冷子洋,“要不你在下邊,我在上面,換你來當我的床就不硌了。”
姜南煙,“……”
當她什麼都沒說。
次日,等兩個人睡醒,天氣一片春光和熙。
明明沒有太陽,卻不知道這些光是從哪裡透進來的。
姜南煙洗漱完了,冷子洋早已把火調旺了,一件襯衣鬆鬆垮垮的掛在肩頭,只把衣角在腰間打了個結,敞著懷,露出標準的八塊腹肌,隨性而又邪肆,讓人浮想聯翩。
現成的大魚隨手撈起來架在火上烤。
奇怪的是,這些魚看起來很新鮮,也不變質,和剛打撈出來的一樣。
兩個人吃完了,倒是不用再擔心水不夠,喝了個飽。
“有沒有覺得這裡的磁場不太一樣?”冷子洋觀察著周圍凝眉。
“有什麼不一樣?”姜南煙疑惑的問。
她比冷子洋粗線條,野外閱歷比較淺,縱然有異常,一時半會也看不出來。
“這裡一天一個季節,短短四天,我們經歷了春夏秋冬,你不覺得奇怪嗎?”
經他這麼一說,姜南煙恍然,的確是這樣。
“這裡真的好奇怪啊!”姜南煙犯愁的託著腮,“難道展鵬不來,我們就要困死在這個奇怪的小地方不成。”
“再等等,總會有辦法。”冷子洋揉揉她的頭,抱著她道。
這幾天抱著她都習慣了,愈來愈上癮,一有機會就會把人撈在懷裡,他怕回去不抱她反而會不適應。
姜南煙也不想慣他這個毛病,每次想要和他拉開距離,都敵不過他力氣大,只能妥協。
空氣裡不時擦出電流,都被兩個坐在海邊看風景,抱在一起閒聊的人忽略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