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算過了?我還有更過的,你要不要試試?”冷子洋雙手撐在她的身側,高大的身軀強勢的籠罩在女人身上,一張帥的人神共憤的臉幾乎懟到她的臉上。
“冷子洋,不就是個意外,吻了你一下而已嗎?你又何必當真。你又沒吃虧。”她不以為意的態度激怒了冷子洋。
男人溫涼的唇突然重重的落在她的唇上,姜南煙只覺腦子轟的一聲,有煙花炸開,等她反應過來,男人已經加深了這個吻。
一時掙扎不脫,她的雙手在床上胡亂撲騰著,想摸根蒼蠅拍拍死這個煩人的東西。
冷子洋鉗制住她胡亂揮出的雙手,懲罰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力道不輕不重。
“冷子洋,你死定了。”姜南煙揪住想要撤離的男人領口,臉色血紅的能滴出血來,眼睛瞪著冷子洋,兇狠的模樣像要將他生吞活剝似的。
“一個吻而已,你又何必當真,你又沒吃虧。”冷子洋重複她的話返還給她。
姜南煙頓時一噎,想要怒斥出口的話悉數吞了回去。
這賬不是這麼算的,他一個大男人,和她計較這個,他好意思麼?
“冷子洋,你是個男人麼?”
姜南煙不假思索,脫口而出。
一時情急,也沒覺出話裡哪裡不對。
男人的能力被質疑,這可不行。
一股寒咧自男人身上傾瀉而出,冷子洋身子俯低,將人狠狠壓在床上,眼睛危險的眯起。
姜南煙也覺出不妥來了。
又說錯話了,姜南煙想給自己兩個大嘴巴子。
她腦袋有坑了才會說出這種話話來,這不是找虐嗎?
“想知道我是不是男人?不如,我現在就證明給你看看,如何?”他的身子緊貼著姜南煙,兩具身體嚴絲合縫,姜南煙甚至能清楚的感受到他男人的特徵。
“冷子洋,你想死嗎?”姜南煙眼睛赤紅,雙手掐住冷子洋的脖子,一貫的淡定與優雅全都餵了狗。
她不要蒼蠅拍了,誰能給她拿把大刀來,她想劈死這個無恥的混蛋。
男人在她身上蹭了蹭,說出來的話能讓她噴出一臉盆的血,“想死在你身上。”
姜南煙膝蓋狠狠頂起,她要讓這個男人變成一個死太監。
冷子洋早就料到她會有這麼一出,雙腿夾住了她腿,將人固定的牢牢的。
“狠心的女人,你想要謀殺親夫?”
“滾你的謀殺,滾你的親夫。”她現在就想要找把大刀將他掄了。
“將心比心,南煙,我三年都受過來了,你兩天都受不了嗎?想想我,你良心過得去嗎?”冷子洋在她耳邊低低的道。
姜南煙表情僵住,鬆開了雙手,住了好一會兒,極力的撇清自己。“那是歐陽和你之間的恩怨,你不能算在我頭上。”
這口大鍋她堅決不背。
死歐陽,臭歐陽,都被這個不爭氣的女婿給帶累了,這下好了,被這男人當成了把柄,看她回去不好好收拾他一頓。
“這麼說,讓我出來跑宣傳的也是歐陽?”冷子洋揪著她一綹頭髮在手指上纏繞把玩著,說出的話立刻讓姜南煙啞口無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