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月覺得自己被坑了,這暈的實在是受不了,自己能看到的景象依舊是無數的彩色線條往後身後飛去。
任月一咬牙,下線算了,費這麼多的事幹什麼,任月調出了系統介面,選擇了下線,周圍白光一閃,任月的眼前暗淡了下來,然後聽到一聲氣閥放氣的聲音。
“呲~”的一聲,遊戲倉的艙門開啟了,任月站了起來,走了出來,看了看牆上的表,已經六點了。
任月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就是覺得身體一點也不乏也不困,但是就是覺得精神上有點受不了,因為清醒的時間太長了,肉體上休息了,但是精神上卻沒有休息。
任月換上了早上晨跑的衣服,穿上了自己的鞋,走到客廳發現十三號還沒起來,就輕輕的轉身出了門,任月摸了摸自己下面,還是有一點疼,但是想著應該沒有什麼大事吧。
雖然這是22世紀,但是並不是那麼有未來感,任月的生活上用的都是黑科技,但是周圍的環境卻是猶如上世紀處的小弄堂,小衚衕,一個樓上也沒有幾戶,但是彼此都很瞭解,彷彿更像一個老年社群,或者說事一個城鄉結合部。
任月下了樓,任月住在頂層,在三樓住,有一條河從這個社群蜿蜒而過,慢慢的滑過這個城市,把這個城市一分為二,越往城市深處去,任月就覺的越陌生,越冰冷。
他很喜歡沿著這條河跑步,岸兩旁綠地青青,任月覺得心情很是愉悅,遊戲裡的呼吸的感覺不知怎麼滴就是比不上現實中的感覺,不知道是自己的心理作用還真的就是如此。
任月在回來的路上買了豆漿和油條,不要好奇,這雖然是二十二世紀,但是這裡不是廢土風格,事物是依存於人們的喜好而存在或者消亡的,有人喜歡它,有人需要它,那麼它就有存在的理由。
就好比任月喜歡豆漿和油條一樣,這兩樣東西在他家的附近也剛好就有。
任月提著油條和豆漿往家的方向走過去,以前這種東西一個月任月也就吃上一兩次,沒錢買啊,現在不一樣了,這一晚上就賺了十五萬,簡直比出去買還要掙錢快。
油條配豆漿,讓做神仙都不換
哼哼~哥現在可是泡麵里加兩個雞蛋的男人。
任月開了門,聽見洗手間的水在嘩嘩的響,知道十三號已經起來了,正在洗漱,任月昨天晚上扶他回來的時候在半路的超市裡買好了洗漱用品。
任月把手裡的豆漿和油條放到了餐桌上,然後桌子給收拾好了,就坐了下來,任月想問問十三號有什麼打算。
任月掏出手機默默地玩著,等著十三號出來,不一會兒,洗手間的門“吱紐~”一聲,開了,十三號邊捋著頭髮,邊從屋子裡走了出來。
十三號還是昨天玩上的那身衣服,上面是件任月給找的襯衫,下面空蕩蕩兩條大白腿,隱隱約約,讓人遐想連篇。
“過來吃飯吧~”任月指了一下桌子上的早餐,“也不知道你喜歡不喜歡,”
十三號輕輕點頭,走了過來,腳步很輕,但是拖鞋每次與地面的塔塔聲任月聽的一清二楚。
“你那兒還疼嗎?”十三號先開口問了,昨天晚上任月回了房間,十三號還坐在餐桌面前發愣,沒想到自己第一天來就捅了個這麼大的簍子。
“啊?~啊”任月有點臉紅,尷尬的咳了咳,“嗯~,還好,不太疼了~”
心想這問題讓自己怎麼回答啊,我是說疼的呢還是不疼呢,早上起來看著有點腫了。但是這氣氛也太詭異了
“嚴重嗎?,要不~要不我給你看看?”十三號吞吞吐吐的
“啊,hat?,你?”任月一口水噴了出來,一下子臉紅到了脖子根兒
“實在不行去醫院看看也行”十三號瞪著他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任月說到
“啊,我沒事,我沒事,你吃過豆漿油條嗎?”任月為了轉移話題,拿起了一根油條問道十三號搖了搖頭,睜著她有神的大眼睛看著任月,任月很久沒有這麼被人給這樣盯著看,覺得有點窘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