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句是試探,後一句純屬瞎扯。
不同國家的人只是口音不同,各國的樣貌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區分。
“自然是貴客!”凌祁鈺並沒有隱瞞,直接對卓立說了實話,“之前救父皇的就是他們的兒子,南商國的白元帥之前你也見過了,現在這位是南商國的唐大人和他的夫人……”
凌祁鈺後面還說這些人是他的救命恩人,父皇將視為座上賓,等等。
可是卓立卻目瞪口呆的說不出半句話來。
目光向唐逸看過去,視線正撞上,卓立立刻躲開,心撲通撲通的跳,至於凌祁鈺後面都說了什麼,他半句都沒聽清楚。
之前得知白展的身份時,在皇帝太子面前,他就沒敢再說話,甚至打算好這陣子就躲躲,稱病是最好的辦法。
這才和皇帝說自己不舒服,出個宮門都能撞見更讓他心神不寧的人。
沒有人比他更關注南商國的情況了!最年輕有為的元帥,最不好惹的唐大人,他早就有所耳聞。
現在親眼所見就只剩下心驚,畏懼……至於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
不遠處,唐逸和蘇甜彼此對視一眼,都發現這個琉國的朝臣有問題,而且剛才凌祁鈺叫他卓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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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藏心底的疑惑,兩人隨凌祁鈺進了宮,唐逸在御書房見到了琉國皇帝,蘇甜則去了尊華殿。
“白展,之前可見過琉國那個卓大人?”
兩人見面,確定周圍的安全性,蘇甜開門見山的詢問道。
白展之前並沒有在意,現在聽蘇甜發問,仔細的回想著,“卓大人是見過,不過四十多歲,據悉對琉國皇帝倒是忠心耿耿,威信很高。”
“還有呢?”蘇甜又問,“比如他見到你的時候,有沒有什麼特殊的反應?”
“特殊?”白展皺著眉,不確定的道,“突然安靜了算不算特殊?”
蘇甜追問,“怎麼個安靜法?”
“之前還對我和子傲不太……不太友好。”白展想表達唐子傲太傲,可是話到嘴邊換了個委婉的詞兒,“當琉國皇上和太子說出我的身份,還提到你和唐逸的時候,那個卓大人就不出聲了,現在想來,竟是一點存在感都沒有。”
蘇甜瞭然,“這個卓大人肯定有問題!”
白展不明白蘇甜要表達什麼,知道皇帝給蘇甜任務的人,只有唐驍和唐逸了,就連蘇芝也是一知半解,只知道她是要來找人辦事。
沒等到唐逸回來,倒是等到凌祁鈺來找蘇甜,沒錯就是來找蘇甜的!
“素純夫人,我有些話想與你說,可否方面?”凌祁鈺儘可能的讓自己看得和藹一些,像極了最開始與蘇甜等人相見的模樣。
若不是後來發生那麼多事,蘇甜又親身經歷,還真容易被他這副模樣騙到。
“琉太子,這不太方便吧?”蘇甜沒有答應,這裡是琉國皇宮,她一個有夫之婦和人家太子單獨相處,算什麼樣子?若是傳出點風言風語,莫須有的罪名將是她這輩子抹不去的汙點。
就連白展也不同意,“琉太子,有話直說便是,唐逸不在,我有責任護素純夫人周全,還請太子見諒。”
“白元帥思慮周全,只是我真的有些私事與她說。”凌祁鈺有點著急,看向蘇甜道,“與賀兒許久未見,著實想念。”
呵!想念!是真心的麼?
這一路上,凌祁鈺對寧寧那孩子隻字未提,蘇甜體諒他逃難的苦楚,可你倒是一直別提啊?
現在說起來,蘇甜早就對他有了戒心,對他的話,總是懷疑幾分。
“成大事者,忍常人所不能忍。”即便內心吐槽吐到爆,蘇甜還是面帶笑容,鎮定的道,“我想為了寧寧好,太子該忍才是。”
“我知道,可是……”凌祁鈺看了白展一眼,轉身看向周圍,確定周圍沒有別人,才道,“蘇甜,我有個不情之請。”
叫名字就能顯得他們關係好麼?
蘇甜不買賬,“你是琉國太子,這話我可不敢當,太子有話直說便是。”
“我真心想念賀兒,父皇也提到過幾次。”凌祁鈺的聲音儘可能放輕柔,目光落在蘇甜身上,還有幾分急切,“我想請你留在琉國,帶著賀兒一起,答應我好不好?”
室內只有三人,在凌祁鈺開口之後,就陷入了詭異的沉寂,沒有一個人開口打破這氣氛。
蘇甜不畏懼的與凌祁鈺對視,好半晌才反問道,“琉太子,你是在開玩笑麼?我也算是南商國的命婦!你是不是也要我家唐逸留下來?自古以來,就算是質子,也沒有讓臣子命婦留下來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