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吟失笑的盯著他回覆,“哪有那麼誇張?”
“就有就有。”張予寒控訴著她的冷落行徑。
江吟不走心的安撫,“這幾天比較忙。”
“那你倒是給我說說你在忙什麼?”張予寒坐直身子一臉怨婦樣。
“前幾天進實驗室,還有解剖課要寫記錄,你看我還在畫圖。”
話語間江吟揚手揮了揮畫到一半的圖紙。
“別晃,讓我看看是什麼?”張予寒出聲喊。
“喏,畫的是腸子。”江吟漫不經心的說著。
“挺逼真啊。”張予寒豎起手指誇讚。
“當然,我很用心的。”江吟傲嬌的仰著下巴如同只打勝戰歸來的小母雞。
“不錯,張夫人很優秀啊。”張予寒含笑望著她。
“我們還畫骨頭,腦子,器官上的血管,動脈等等好多東西呢。”
江吟小嘴嘀嘀咕咕和他分享著她的日常生活。
“那挺辛苦啊。”張予寒面帶心疼的說著。
“也還好,反正遊刃有餘。”江吟得意的衝他挑眉。
骨子裡透在來的自信與驕傲,是源自十幾年學識的積累與沉澱。
張予寒的彩虹屁也不停的吹起來,“張夫人厲害啊。”
江吟低調的擺擺手,卻高調的說著,“一般般啦。”
才安靜片刻張予寒又開口詢問江吟,“什麼時候放假?”
“嗯,一月初吧。”江吟模擬兩可的說著,因為她也不太確定。
張予寒歪著頭眉眼帶笑,“崽崽說想去騎馬,天天在我耳邊唸叨,吵的我腦仁疼。”
“我還得等一段時間呢,要不讓姐姐帶崽崽先去玩?反正瑟瑟在,也不會太尷尬。”
江吟給他支招。
“我要等我小舅媽一起。”
張予寒學著小崽崽的腔調,奶聲奶氣的重複著。
“哈哈哈,張予寒你太搞笑啦。”江吟捂著嘴,笑的直不起腰。
“哼。”張予寒雙手抱臂扭頭輕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