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把張奶奶打發走,江吟靠在著張予寒身上小聲說,“奶奶好熱情啊,我都招架不住。”
“老人嘛,就想著兒孫繞膝。”張予寒親了親她的鬢角語氣溫柔。
江吟偏頭望他,“我剛剛瞧見小崽崽抱小肥仔了,小肥仔和崽崽絕搭,兩個都是小小的好可愛。”
“肥仔估計都不想看見崽崽,每次他一來就喜歡揪著肥仔不放,有次剪了肥仔的鬍鬚,有次更是把肥仔的毛剪的坑坑窪窪。我媽都心疼壞了,但是小崽崽先發制人哭了,我媽也就沒捨得說重話。”張予寒隨口說起小奶娃的事蹟如同竹筒倒豆子一般。
“姐不給他買只嗎?他那麼喜歡。”江吟不由追問。
“我姐嫌掉毛麻煩,懶打理。”張予寒緩緩說著。
“我也是,我喜歡小動物,但是它掉毛我接受不了。”
江吟贊同的點了點頭。
“那以後我們養只我們的幼崽就成,不養小貓小狗。”張予寒唇邊露出一抹笑容,面上帶著溫柔與縱容。
江吟回過頭瞧著他咧嘴一笑,脆生生的應,“好。”
張予寒摟著她,幻想著他們的未來,“江吟我的心事又了了一樁,接來下就是準備昏禮的事。”
“等你。”
“我儘快。”
兩人難得的溫情時刻因小奶娃跑來而打斷。
“小舅媽要抱抱。”小崽崽的小奶音聽起來可憐兮兮的,衣服上還沾著五顏六色的色彩。
“怎麼了這是?”江吟輕拍著他的脊背問。
“媽媽兇我。”小奶娃委屈巴巴的告狀。
沒一會何宴抱著小肥仔過來,“還好意思哭訴,你看看你把小肥仔弄成什麼樣?”
江吟抬眸就瞧見渾身花花綠綠的小肥仔,低頭柔聲問,“崽崽是你弄得?”
在小舅媽的溫柔攻勢之下,小奶娃緩緩點了點頭。
江吟又輕聲追問,“崽崽為什麼把小肥仔的毛都染色了?”
“我想給它換件漂亮的衣服。”小奶娃囁嚅。
“他顏料打哪來的?”江吟好奇的看向張予寒尋問。
“我看應該是我爺爺畫國畫用的,小兔崽子你完了,這東西不便宜而且也不好找。”張予寒幸災樂禍的捂著嘴偷笑。
小奶娃氣的快哭了,“我又不知道,祖祖就放桌上。”
“去給姥姥還有老祖道歉。”何宴板著臉對兒子說道。
江吟也低頭哄著小奶娃,“崽崽做錯事勇於承認的才是好孩子,對不對?”
“崽崽是好孩子,崽崽去道歉。”說完從江吟身上滑下來邁著小短腿去找夏歡和張爺爺。
崽崽走後,何宴也抱著小肥仔離開說是給它洗個澡。
難得趕上張家人多熱鬧,時皓回了趟家又死皮賴臉折回來膩在張予寒家留宿。
時皓還拉著江吟模仿著他媽豪爽的聲音,“你葉姨的原話,告訴江吟有空來家裡玩。”
“替我謝謝阿姨,我會的。”江吟捂著肚子笑的直不起腰。
時皓還透過窗戶指著旁邊的別墅介紹,“從予寒家院子裡那小籬笆牆跨過來就是我家,不用走正門繞,鑰匙予寒知道在哪。”
江吟狐疑的盯著張予寒。
張予寒連忙撇清關係,“你家鑰匙我怎麼知道?”
“老地方,大門左手邊花盆底下。”時皓朝他眨眼嫵媚一笑。
張予寒擺手拒絕他的油膩,“別,整得多曖昧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