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宇皓笑了笑，突然問：“你有沒有覺得吳小軍對你有特別的感覺？也就是說喜歡你？”
羅清芳有些不自在，搖搖頭說：“沒感覺。”
韓宇皓開玩笑說：“那你是感覺遲鈍？還是故意裝作沒感覺？”
羅清芳立即說：“我感覺不遲鈍啊，我能感覺到你很喜歡小婉。”
韓宇皓不說話了，一邊踩車，一邊目視前方，臉上溢位的笑容透露著幸福和開心。
恰巧這時羅清妍帶著劉小婉來給他們送水喝了，還給他們帶來了幾頂遮太陽斗笠，讓他們戴在頭上。
劉小婉從水壺裡倒出兩碗涼水遞給給他們喝，又倒出一碗端著走到田埂上等吳筱君和牛靠近時遞給他，吳小軍喝完連聲說謝謝，還將劉小婉拿來的斗笠戴在頭上。
劉小婉返回來，韓宇皓問：“這是早上挑回家的水嗎？”
“不是，那個已經不夠涼了，我和清妍一起去井邊新打的水。”
羅清芳說：“你們走那麼遠的路，辛苦了。”
又問：“清妍，你給媽送水喝了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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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的媽媽正在另一個方向的田間扯秧，上午扯好秧，吳小軍上午梨好、耙好田，下午就可插了。
“送過了，我們先給媽送好才過來的。”
劉小婉看韓宇皓赤腳坐在高高的腳手架上車水，黑色的西裝褲腿卷至小腿中秧，白色襯衫汗溼了貼在後背，額前的頭髮也汗溼了貼在額頭上。
雖然他從初始的不熟練已變輕鬆自如，但無論他把這農活幹得怎麼有模有樣，他身上那股儒雅的氣質始終無法淹沒。
劉小婉看他那樣子，不禁笑了笑，韓宇皓俯視著她問：“你笑什麼？”
這一問，她臉上的笑容更濃了，慌忙說：“沒什麼。”
羅清芳最懂劉小婉，在一旁插話說：“小婉是看你這一身儒雅坐在這裡車水，覺得好玩。”
韓宇皓一邊低頭打量自己，一邊笑著說：“是嗎？”
劉小婉知道這活很辛苦，關心地說：“你們三個累的話就休息一下再做吧。”
羅清芳倒不覺得累，她看看韓宇皓，問：“你累嗎？累的話我們就休息一下吧。”
韓宇皓說還好，不累。
羅清芳又大聲對著遠處的吳小軍喊：“吳小軍，你累不累啊？累了就休息一下吧。”
吳小軍接受到羅清芳的關心，心裡頓起一陣漣旖，滿心歡喜，聲音都變得雀躍，“不累不累！”
劉小婉跟韓宇皓心照不宣地相視一笑。
劉小婉說：“我和清妍要回去曬稻子了，還要去摘蔬菜，摘完蔬菜就準備做中餐了。”
羅清芳說：“那你們先回去吧，中餐讓清妍做，她知道怎麼做的。”
兩個人原路返回，韓宇皓看著劉小婉姣小、帶著書卷氣息的身影在鄉間田野間漸行漸遠，臉上漾滿笑容。
那個身影，彷佛永遠看不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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