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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修君、方可芬、羅清芳三人走後,宿舍就只剩下躺在床上的劉小婉和站在地上的韓宇皓兩人。
韓宇皓心疼地看著她,說:“怎麼這麼不小心,不會滑還滑那麼快乾什麼?”
劉小婉聽著,眼淚就忍不住流了下來,輕輕哽咽著說:“你為什麼來了?”
看她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樣子,心猛然一陣痙孿,他微微閉目,控制突然加重的呼吸,從口袋裡掏出一塊手絹,走到床前遞向她,柔聲說:“把眼淚擦擦吧。”
她賭氣把頭扭向一邊,她才不要用他的手絹。
男孩沉默了片刻,輕輕坐在床沿上,拿著手絹伸手想替她擦眼淚,女孩頭一偏,“不用。不要弄髒了你的手絹。”
“我不怕弄髒。”
“可是我怕。”
男孩疼愛地含笑看著她,“乖,別生氣了。來,擦一擦吧。”
女孩見男孩執意要給她擦眼淚,便接過他手中的手絹,自己將眼淚擦乾淨,然後將手絹還給他。
女孩沒有得到男孩的回答,一臉委屈執著地問:“你為什麼來了?你那次不是說最後一次見我嗎?你不是說了‘再見’,頭也不回離開了嗎?”
說著說著,眼淚又止不住流下來。
男孩的心又一陣更猛烈的痙孿,強行伸手給她輕輕擦眼淚,聲音剋制不住地顫抖,“對不起,我錯了,我怎麼捨得再也不見你。”
女孩聽了,這段時間以來的思念和痛苦,加上下午剛經歷摔倒的驚嚇和疼痛,化作更強烈的委屈,止不住地哽咽。
男孩俯下身,隔著被子用手拍著她的背,“對不起,我下次再也不會那樣說了,上次那樣說是因為……”
誰要你那天在白子亦面前臉紅成那樣呢?要不然我也不會說出那樣的話。
後面的話他沒敢說出來,但女孩追著問:“因為什麼?”
“沒什麼。”男孩躲避地幫她往上拉了拉被子。
兩個人離得很近,能清楚聽到對方的呼吸。突然間兩人眉眼交錯,強烈的電流分別從兩人身上洶湧而過,兩人的心都狂跳不止。
男孩呼吸沉重地從床沿上站起來,為平息呼吸和心跳,他背轉身在書桌前心不在焉地翻看桌上的書。
過了片刻,他問:“校醫說如果感覺異常,或者疼痛加劇,就要去醫院照x光或 ct是吧?”
劉小婉深吸一口氣,將狂亂的心跳壓下去,才開口回答:“醫生是這樣說的,不過我應該沒事,現在已經沒有剛摔倒時痛了。”
“雖然沒有當時痛了,但也不能大意,你是背上和右大腿兩處痛是吧?我明天陪你去醫院照個核磁共振,據說核磁共振輻射比ct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