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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醫務室，醫生吩咐說把人移到病床上。白子亦和體育老師把擔架放在一張寬大的矮桌上，便上前準備把她抱到病床上，還未伸手，劉小婉突然緩緩睜開了眼睛。
大家一片欣喜，羅清芳湊近她的臉驚喜地哽咽：“小婉，你終於醒啦！”
醫生見她醒了，趕緊走上前去，在她眼前揮了揮手，問：“小婉，能看得見嗎？”
她點了點頭。
醫生又說：“你頭輕輕搖動一下，看看有沒有感到不舒服？”
她便左右輕微搖了一下頭。
“感覺怎麼樣？”醫生凝神看著她。旁邊幾個人也屏住呼吸，等著她的回答。
“還好，沒什麼特別的感覺。”畢竟剛才昏迷了一陣，聲音顯得有些細弱。
眾人鬆了一口氣。
“那你試試看，能不能慢慢爬起來？”
遵照醫生的指示，她準備抬身坐起來，可上半身剛一用力，眉頭突然緊蹙，一臉痛苦的表情，又躺了回去。
大家看著，一片緊張。白子亦心疼得眉頭緊蹙。
醫生問：“哪裡痛？”
她指了指後背和右邊大腿說：“這裡疼。”
醫生擔心她脊椎、肋骨、大腿骨受傷，“你先別動，我來看看。”說著，又回頭讓體育老師、班長、吳小軍、陳少凱四位男生先到隔壁去等。
幾位男生有些尷尬地走到隔壁房間。
醫生吩咐：“來，你們三位幫忙把她地外套和外面的褲子都脫了，我要看看骨頭有沒有受傷。注意動作要輕一點。”
羅清芳便和方可芬、秦馨怡一起，畏手畏腳給她脫衣服，動作異常輕柔，生怕弄疼了她。
把外面的羽絨服、毛衣、加絨褲都脫了，只剩下裡面的線衣線褲。
醫生走上前說：“小婉，來，你慢慢試一下，看可不可以自己側身？朝左邊側身。”
她又根據醫生的指示，嘗試著翻身，開始感覺有些痛，可是忍一忍便翻了過去。
“很好，躺著不要動，我來看看。”醫生邊說邊戴上手套。
她把劉小婉的線衣往上擄了擄，露出光潔瘦削的後背，然後右手指在脊椎和肋骨上一點點移動，一邊按壓一邊不停地問：“這裡痛不痛？這裡痛不痛？這裡痛不痛……”
劉小婉開始一直搖頭，後來按到右下肋骨的一處地方，她眉頭一皺，失聲叫道：“痛！”
醫生鎖定背上的痛點，用手指很仔細地在那處肋骨上按了按，發現骨頭並未破損斷裂，鬆了一口氣說：“應該沒什麼大事，只是受了碰撞有點受傷而已。”
幾位女生和劉小婉自己也跟著鬆了一口氣。
醫生接著看大腿，在大腿骨上上下下摸了摸，透過問診，發現大腿骨外側的中間位置處因為受傷有些疼痛，因為劉小婉人比較瘦，醫生能清晰摸到大腿骨完好無損，所以也無大礙。
“好了，你們再幫忙把她衣服穿起來吧。”
劉小婉聽醫生說無大礙，立即也覺得身上的痛沒那麼痛了，趕緊說：“讓我自己來穿吧。”
羅清芳不放心，“你可以嗎？”
“我先試試看。”
她用手臂撐著身下的擔架，動作有些遲緩地抬身坐起來，將毛衣和羽絨服穿好。然後又挪了挪臀部，慢慢從擔架上滑了下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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