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老闆,這件事情我剛剛想上去和您彙報的......”張正浩連忙遞過手中的檔案,這些資料正是剛剛他從地下的人手裡拿到的,還沒來得及上去彙報,容訣就已經下來了。
他接過資料快速地掃了幾眼,越是看到後面,臉上的表情越是難看。
這些人真是皮癢了,趁著他不在,竟然把市搞成這樣,還散播謠言那些鬼東西是她研究出來的?
心裡這麼想著,他面上卻依然是一副冰冷冷的表情,但是他接下來的動作卻叫張正浩大跌眼鏡。這個不戴手套,溫柔的掏出給秦小姐擦臉的,真的還是他們的老闆?
張正浩十分知趣地退了下去。
臨走前他還不忘了問道:“東西是送到這裡還是您的辦公室?”
“送到我房間去。”容訣頭也不回地吩咐道:“另外把先前做好的那些衣服也拿過去。”
秦青一聽又是一頭黑線,他給她送的那些衣服根本就不好穿,而且還會礙手礙腳的好嗎,到現在她都沒有穿完,又要給她送一批?
於是她想也不想就想直接拒絕道:“這還是不用了吧?您之前送給我的那些衣服都還沒有穿完呢。”
“不一樣,你跟我來。”容訣起身朝著門口走去,秦青於是也跟了上去,想看看他到底是叫自己去哪裡。
他們一路上了頂樓的另一間房間,和夜『色』時見到的裝修一樣,這應該是容訣的住所。他該不會真的就是叫自己來拿衣服的吧?
“現在冬天已經即將過去,春天和夏日的到來會使溫度加劇。到時候先前送你的那些你就穿不上了。”他示意她坐下,但是觸及她身上那身髒兮兮的衣服時還是有些忍俊不禁,整個眉頭都皺起來了。
看他這幅模樣,秦青也知道他是為了什麼事情,於是忍不住笑了起來:“你這是打算承包我一年四季的衣服嗎?”
容訣緊緊盯著她,沒有說話。
這時候張正浩送了衣服進來,氣氛才稍微緩和一些,秦青拿了衣服也不扭捏,直接朝著浴室走去,反正她空間裡什麼都有,等會進了浴室她直接進入空間去就好了。
快速清洗了一遍自己,她急匆匆換了衣服就出來了,溼噠噠的頭髮垂在一側,才走到客廳中央,就被一張白『色』的大『毛』巾蓋住了她的腦袋。
秦青愣著了,這搞的是哪一齣?
“怎麼了?”容訣看著她,有些疑『惑』地問道。
“哦,沒事。”她一下子就忘了自己是為什麼要這麼急衝衝的趕出來,於是有些尷尬的擦起頭髮來。
但是容訣卻沒有就這樣放過她,而是拿起了一旁的吹風筒,纖長的手指理了理她的『亂』發,為她吹起頭髮來。秦青是個聰明人,她知道一個人不會無緣無故地對你要,要麼是看上你了,要麼是看上你身上的東西了,但是她身上也沒有什麼東西是值得容訣去覬覦的,所以她的注意力放在第一個答案上。
這也是在新市的時候,她曾經問過容訣的一句話。
那時候的她問他,是不是看上自己了,他說不是,自己只不過是他心血來『潮』的一直玩物罷了。
可是之前他也明確說過對自己感興趣,那時候的她已經不相信這種哄孩子一樣的謊言,就一笑置之。現在這個問題就鮮明的擺在她的面前,說實話,她對容訣這個人不反感,但是也沒有特別的好感,如果說是什麼感覺的話,他自己也不知道。
現在來看,秦家在新市是這樣的處境,恐怕祁家也沒有伸出援手,不然他們又怎麼會被抓去做了實驗體?
祁家應該是靠不住了,這也是她千方百計都要把市肅清乾淨,然後再把秦家遷移過來的原因。只有這樣才可以讓秦家在這個城市繼續延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