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開始有交往的意圖後,兩人打電話的頻率反而減少了,直到月末也只打過三次而已。
十二月三十一號,未了坐上了通往釜山的ktx高速列車。
吳念和小隼沒有和她一同回去,趙文厚給吳念準備了幾場相親會,從聖誕節到月末,每天見兩個,都是人家相中他,他沒相中人家,至於小隼,則是跟著樸元和樸玉放年假回蒼涼之地,說是小隼的母親和父親還有兄弟姐妹覺得他在外面混得好了,想讓小隼回家族。
未了給姥姥姥爺的禮物都透過快遞送過去了,她依舊穿著黑色羽絨服,背了個雙肩包就上車了,坐在七號車廂靠窗的位子。
從江中到釜山只要兩個小時三十分鐘,如果飛機只需要半個小時,由此看來東鮮本來也不大,也是因為不大,認識的人總是不會錯過。
搭成這趟ktx的人並不多,七號車廂人並不多,都三三兩兩的坐在相距甚遠的地方。
未了撂下揹包之後就趴在小桌板上看向窗外,距離發車還有十分鐘,她帶著耳機,音樂悠揚婉轉綿綿入耳,緩緩走心。
從聖誕節到現在,她都不是很開心,心裡揣著秘密,每次見到申東炫都會被秘密壓得透不過氣,可她不敢說,怕那種對愛的眷戀就此消失了,她也怕自己付出真心,在真相大白的那一刻付諸東流。
未了用手撐著頭,看向窗外漸漸後退的風景,列車開動,她喜歡行於途中的感覺,和之前拍的電影一樣,她喜歡一個人的旅行,一個人享受孤獨,享受風景帶來安逸。
‘空空空’。
一隻手在玻璃上敲了幾下,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你怎麼在車上?!”她瞪圓了眼睛看著坐在她對面的人。
“回家啊~我上車時在窗外看見你坐在這裡,就過來了。”張佑昊笑說。
“這麼巧呢~”未了摘下耳機關了音樂。
“元旦去南姥姥家?”
未了撇著嘴攤手:“顯而易見。”
“住幾天?”
“你住幾天?”
“後天。”張佑昊將手機放在桌面上,開始在揹包裡翻找。
“然後去哪兒?”
張佑昊停頓了一下,眼睛閃動沒有回答。
“鳴川?”未了單手托腮看著對方在揹包裡翻東西。
“嗯,我挺閒的,沒什麼行程,你開年有什麼計劃?還拍戲?”
未了嗯了一聲,看對方掏出來一盒曲奇和薯片遞過來,她開啟了曲奇說:“接戲了~”
兩人安靜的吃了一會兒,即使不說話也不覺得尷尬。
就在透過七號車廂的人增多時,未了抽出紙巾擦手,說:“不行。”
她掏出手機,對張佑昊說:“這樣會有不好的訊息傳出去,防患於未然,拍張照。”
說完就將手機舉起,不由分說的拍了張印證照,並沒發出去。
“有人認出你嗎?沒人認出我啊?”張佑昊有個習慣,吃東西吧唧嘴,未了已經忍了他好幾年了,如今也習慣了。
“不會有狗仔拍攝,但粉絲就不好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