攝影師也轉了好幾個角度才找到最佳機位,最後讓未了將剃鬚膏給安澤塗上,然後假裝刮幾下就行。
“我第一次給人刮鬍子。”未了小心翼翼的拿著刮鬍刀順著安澤面頰將剃鬚膏刮下來。
“那是我的榮幸了。”安澤笑說。
“別說話,別說話,我手都在抖的,這可是刀片,刮傷了就出大事了。”未了極其專注的瞪著眼睛,手上一點一點的做著動作。
“沒關係,我也不是靠臉吃飯的。”
“哎~說什麼呀?大叔長得很帥的~”
“我嗎?”
“嗯~”
“我帥,趙寅成帥?”
“趙寅成。”
雜誌一直拍到下午一點收工,這次兩人依舊沒有留下對方的電話,也沒有一起吃飯。
回到公司的未了繼續看著文藝片的劇本,她的戲份佔整部電影的四分之一。
“你和安澤拍攝時緊張嗎?”吳念問。
未了一邊看著劇本一邊說:“為什麼緊張?”
“這種不緊張是因為喜歡嗎?”
“說什麼呢?我為什麼喜歡安澤?”
“所以啊,見到張佑昊不緊張也不一定就是愛情啊~因為你們有友情的基礎上才建立愛情的,和申東炫並沒有建立友情,就直接建立愛情了,所以你緊張。”
未了撂下劇本仔細思考了一會兒說:“看似有道理,但這個例子不成立。”
吳念躺在沙發上說:“那你見到顯榮時緊張嗎?”
未了更是詫異,反問:“為什麼見到他要緊張?”
“因為他喜歡你啊~”
“你怎麼知道他喜歡我啊?”
“我聽他說的,親口說的,喝多了說的。”
“喝多了也算?”
“喝多了才算的。”
“真是不像話。”
“他也喜歡你,你見到他不緊張,是因為你不喜歡他,讓你緊張的人一定有讓你緊張的緣故。”
“胡扯。”
吳念抿了抿嘴問:“見到我你緊張嗎?”
未了更是不解,握著劇本的手腕一番,兩手一攤,完全不理解對方說的是什麼。
吳唸的眼神既憂鬱又深邃,並沒有說什麼結論,未了也沒有注意這些,看了眼坐在飄窗前玩手機的小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