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靜點了點頭,就自告奮勇的朝著楊曉的房間走去。
開啟門後,吳念就奔向了衣櫥,南靜直接上了楊曉的床。
“曉姐姐!未了的內衣不見了!”南靜鑽進楊曉的被窩。
楊曉掙扎的坐起身來:“阿西~大半夜的幹什麼呢~”
未了坐在床尾:“我內衣不見了。”
“那就再買唄~”
“可我衣櫥裡多了......”未了下一秒就瞪圓了眼睛,將粉色的睡衣往床上一扔就飛奔回了自己的房間,翻看著書架上和床上的東西,看看有沒有多什麼,或者少什麼。
那箱和張佑昊有關的diy日記已經搬運回別墅了,留在這裡的都是些日常用品。
就在她翻找東西的時候,吳念進來了:“楊曉也沒有少。”
南靜和楊曉相互依偎著走了進來:“怎麼了?”
未了翻著化妝盒說:“我口紅不見了...淺紅色的那支...這個...不是我的啊...”她將一個淺粉色的口紅遞給吳念。
吳念開啟瞧了瞧:“這不是你的?我沒給你買這個顏色的口紅,我買的都是紅色的,紅色的好看...這粉色的...好奇怪啊~這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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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曉和南靜搓了搓胳膊上炸起來的雞皮疙瘩:“鬧鬼了?”
未了搖了搖頭:“不會,除了蜂妖,不會有人進來了呀?但蜂妖不可能搞這種事,這是怎麼回事?是有誰進來過嗎?”
吳念掏出手機撥通了燦輝的電話:“你給我上來!”
聽語氣,很顯然,吳念生氣了。
燦輝和小隼都穿著睡衣上來的,進來後被吳念劈頭蓋臉一頓訓斥,燦輝不敢反駁,他是確實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但也確認是自己失職。
最後趙飛接了電話趕了過來。
趙飛在房間裡嗅出生人味兒,並且判斷出離開不會超過二十四小時,也就是說從今夜兩點半算起到昨天兩點半之間有生人進來過。
當天晚上,趙飛調取了大樓七層的監控錄影,果不其然,在昨天下午三點左右,有一個帶著帽子穿著粉色上衣的人按了密碼進來,大約逗留了半個小時,關門離開,最後看公寓外的監控錄影得知,這人最後朝北走了。
趙飛和吳念連夜報警,畢竟是人的事,不是妖獸的事,所以還得走正規渠道。
警方當即立案調查,查詢了沿街的監控,最後那人消失在一個監控死角。
警方在宿舍取證後就離開了,未了有些恐慌的坐在床上看著空蕩蕩的屋內,就在昨天下午三點,曾有一個人悄無聲息的進到她的房間,拿走了她的東西,這種感覺是很恐怖的,她甚至覺得對方根本就沒有離開,而是就躲在某個小角落裡看著她。
“睡吧~門鎖已經換成指紋密碼鎖了。”吳念蹲在她膝前:“睡吧~明天還要錄歌呢~”
“我害怕,他已經走了嗎?我怎麼感覺他還在房間裡呢?蜂妖進來那次,我能抓到他,可這次是人,怎麼感覺那麼恐怖呢?他是怎麼知道大門密碼的?”
吳念被問的一愣:“是啊~他是怎麼知道的?蒙的?也太準了吧?密碼鎖只要嘗試三次就會自動鎖上,看監控他是很嫻熟的按下密碼的,他是怎麼知道的?”
外面的天已經矇矇亮了,在吳唸的再三勸說下,未了終於躺了下去,但眼睛卻是合不上的,她覺得自己今年真是太背了,遊戲場被砸,海怪的事,林希淵下的毒,現如今有陌生人進入,她敢肯定之後還會有更多點背的事發生。
這天晚上,吳念就睡在客廳的沙發裡,其實也沒有睡實,有點聲音就醒了。
警察拿著那張包裹的很嚴實的嫌疑人照片四處尋訪,倒是公寓裡的門衛給出了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
說是這人他曾經見過,經常路過公寓門口,總是喜歡穿粉色的衣裳,還拿過居住卡。
經過這麼已調查,警方又調出了二月六號晚上的監控影片,一個穿著粉色衣服的男人曾手持公寓的門卡上樓,並且在七樓停下,最終在走廊裡,正對著三姐妹的房門對面安裝了一個針孔攝像頭。
這一訊息不脛而走,一時間又將ie和李未了推到了風口浪尖,公司也加大了力度,嚴厲警告那些私生飯的行徑。
而未了這才想起來,過年的時候在釜山遇見的那個人,還有在二月六號晚上回公寓的時候,遇見的那個說是送禮的男人。
演藝人出事,那便是大事,警方也是非常給力了,事發第二天就前往釜山那個咖啡店調取了監控錄影,並且提取了那個嫌疑人的正面照片,事發第三天,就抓到了這個私生飯。
但縱使未了內心強大,面對巨怪都沒有膽寒,卻對自己的房間產生了心理陰影,吳念找人將她的房間大清掃一遍,還用了消毒水,但未了還是每日都回別墅住,畢竟沒人知道那裡是她的居所,別墅區可不是什麼人都能進的,並且,九組的店面已經開到了別墅門口,算是一道監控屏障,識別著過往的人和車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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