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tne公司的金社長,在未了的記憶中是媽媽的同學,小時候還見過面。
吃過飯後,兩人在客廳看了會兒電視,又打了會兒遊戲就回房睡覺了。
月『色』透過窗紗灑在了床上,未了穿著白『色』的睡裙躺在那裡,七國有七國的規矩,緝妖局也有緝妖局的規矩,所以藍城這隻狼妖並不在懸賞帖之中,可現如今根本沒有那隻懸賞帖上的狼妖的下落,而藍城的下落
正在思索之際就看見了櫃子上方的一個長長的木箱子,裡面裝著滿滿的鐵籤,籤子直徑五毫米,厚度五毫米,籤頭鋒利無比,籤尾都刻印著一顆極其精美的貓頭圖案,是當初緝妖局給九組的名片,獵妖同盟的每一組都有一箱鐵籤,說是在擊殺妖獸的時候留在現場,但九個組無一人用過,原因是都覺得太蠢了,從而緝妖局又換成了代表組別的徽章,她們九組的徽章是一隻黑貓的頭像,而那批鐵籤也就被擱置了。
未了抽出一支鐵簽在手裡掂了掂,輕重剛好,故而心生一計,換了一身衣服,推開後窗跳了下去,如貓一般,落地無聲。
這夜,中陸平天市。
“二少,小姐的康復報告傳來了。”
靜謐的書房中,李平鳴接過報告看了看,問:“昏『迷』了半個月這就康復了?”
“看樣子是的。”助理說。
“醫學報告傳來了嗎?”
“傳是傳來了,趙飛說,這次小姐醒了似乎不大一樣了。”
“哪兒不一樣?傻了?”
“不是,似乎失憶?”助理找不出形容詞。
“那不還是傻了嗎。”李平鳴接過醫學報告,看著上面手臂和小腿的前後對比,皺著眉說:“那家醫院不靠譜,明明沒傷,非說折了?”
“不是這樣的,趙飛說,確實是折了,但又長好了。”助理也不是很明白。
李平鳴長出一口氣,沉聲說:“看來是媽媽保佑她的。”
“二少信這個?”
“你要反駁就給我一個正當的理由。”
“屬下聽說,小姐醒後,對趙飛變身的事非常好奇。”
“那還是失憶了,八組那邊怎麼說?”
“還咱們五組的恩,把懸賞帖攬過去了。”
“這孩子解決不了就知道硬撐著,留著人情也沒用,幫她擺脫一點是一點,這次那狼妖后面有森蚺做靠山,緝妖局又沒有森蚺的懸賞帖,所以這事也不大好辦。”
“屬下有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你要覺得不當講就別講。”李平鳴撂下醫學報告,看著她。
“小姐,太任『性』了。”
“這我知道。”
“二少若是為了小姐好,就該管管,這樣下去,會毀了她的。”
“知道了,告訴趙飛,盯著點。”
“是。”
北凌國,斯洛州。
“對,往前走1702號,對向右轉,就是這間,他今天晚上七點鐘回來的,至今沒有出門。”亞瑟在電話另一頭說。
“這間?”未了看著頭上的一隻鴿子指了指面前的一個獨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