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白河愁卻想不到,因為可能當上隊長而興奮不已的人不止一個。
只聽見加藤斷也感慨地說道:
“現在就有機會當上小隊長了嗎,我還以為要等到我晉升上忍才有機會呢?”
那一臉感慨萬千的神態,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在慶幸脫離苦海。
木目功刀也做出摩拳擦掌的姿態,神色振奮,目放精光,語中掩飾不住地喜悅道:
“終於等到了這一天,我大展身手的時候到了。”
白河愁:“……”
白河愁眼神深幽,面無表情地看著加藤斷三人,淡淡道:
“難道我的領導才能這麼讓人失望嗎,你們都如此迫不及待地……想要脫離白河愁小隊麼?!”
“啊哈哈,那當然不是的啊,隊長!”
月光寒風求生欲滿滿,看到白河愁冷幽幽的目光,額頭上頓時流下豆大的冷汗,乾巴巴地說道:
“那個,那是因為我們在隊長你的言傳身教,誨人不倦的薰陶之下,我們都已經成材。
是時候出去忍界闖蕩一番,揚名立萬,給隊長你帥氣無比的臉上增光添彩啊!。”
“就你這副德行,我怎麼敢勞動您的大駕,給我增光添彩!”
白河愁心中其實暗爽,只是臉上不動聲色地說道:
“只盼你以後在忍界闖出禍事之後,不要到處跟人說認識我就好了。”
加藤斷和木目功刀頓時笑了起來。
笑過之後,加藤斷誠懇地說道:
“隊長,不管怎麼說,一直以來都承蒙您的多多關照,不然的話,也許根本等不到今天,我們三個就已經身死道消了。”
“這個倒是不必客氣,大家都是同道中人,彼此守望相助是應該做的。”
白河愁心中暗道,若是沒有我的存在的話,你這個傢伙以後也能順利成為上忍的。
如此說來,還真說不好到底是誰拖累了誰呢。
木目功刀面帶笑容,也感激地說道:
“隊長,無論如何還是要感謝你啊,在你的身邊,我們都學會了許多的東西。”
“也別這樣說,不過是大家相互扶持,共同進步罷了。”
白河愁神態悠然,滿不在乎地擺擺手道。
不過話說回來。
木目功刀這個傢伙也是一個能夠混到第二次忍界大戰的,沒有自己存在的話,也許他們的忍者之路走得更加順暢也說不好。
如此想著。
白河愁目光流轉,看著三個同路扶持相當長一段時間的夥伴,心中話暗自忖著,
“加藤斷還好說,他的年齡還不到上忍界戰場的時候。
但是對於月光寒風跟木目功刀,他們的未來是福是禍,還真不好說。”
月光寒風和木目功刀的年齡都已經超過來了十二歲了。
以前是因為與白河愁、加藤斷組隊的關係,中忍小隊拆分不開,所以一直沒有讓他們走上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