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看見,鬼燈忍者雙手死死地抓住神商的手臂。
任由著神商的苦無在自己的身上劈斬刺殺,臉上的怪笑絲毫不變,就是臉色迅速地變得乾枯蒼白。
這時,另外一個霧隱忍者元,他的雙手已經結完手印,手掌猛地向著兩人一推,
“水遁——水牢之術!”
他的忍術發動,老大的一團清水平空誕生,旋轉著凝結成直徑近三米的水球,將神商和鬼燈忍著完美地牢牢地捆鎖在內。
看著隊友的忍術完成。
在水牢術內,鬼燈忍者的身體瞬間融化成水,然後在水牢術之外慢慢地顯露出來。
水牢術裡面,就去只剩下神商一個人在苦苦掙扎著。
“終於抓住空忍的首領,只需要把他帶回去,以後我們霧忍就擁有飛行忍具了。”
鬼燈忍者脫離同伴的水流之後,飛快地從忍具包裡面掏出一瓶特製飲料,一邊補充水分一邊感嘆道:
“為了這次的行動,村子裡都不知道會死掉多少忍者,真的值得嗎?
元,你是怎麼看的?”
“無所謂值不值得,一切自然有村子的高層來衡量。
我們作為忍者,只是執行命令的工具而已,鬼燈嶽月你想的太多了。”
元的臉上木無表情,神色冷漠地操縱水牢術,打算將神商弄得窒息後,再把他帶走。
“話雖然這麼說,但我們也是有血有肉的人啊,眼睜睜地看著這許多朝夕相處的隊友死去,你的心裡面就沒有一點點的傷痛嗎?”鬼燈嶽月不滿地說道。
“隊友跟傷痛什麼的,都不重要,為了完成任務,忍者就是失去性命也在所不惜。”元冷漠說道。
“切!你這個人真是無聊,還是跟輝夜然介那個傢伙打一架更加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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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要不要我進去水牢裡面幫忙,把這個空忍首領幹掉?”
“我來對付這個神商就可以了,活著的忍者比死去後更有價值。”
元的神色肅然,仍然一絲不苟地維持著水牢術的運作。
神商身在水牢內,渾身四肢全然被嚴密束縛著。
他嘗試著努力掙扎,只可是水牢術越掙扎水的壓力就越大,就算他是擁有血繼限界的資深上忍,漸漸地也感覺到有點不支。
神商這時知道,水牢術除非是從外部開啟,否則極難從內部突破。
他也聽到了鬼燈嶽月和元的對話。
明白他們打算把自己帶走,是想從自己的腦子裡面得到關於飛行忍具的清報。
神商眼神嘲弄地看著霧忍兩人,在心中默默計算了一下時間,然後對著他們張口做了說了一句話。
只是在水牢術內,他的話語只能化成了一連串的氣泡。
鬼燈滿月自然是看不懂那一連串氣泡是什麼意思,只是元的神色忽然變得沉重起來。
鬼燈嶽月奇怪地問道:
“元,難道你能夠聽見,神商這個傢伙在水牢裡面說的話?”
“我雖然也聽不見,但是我能夠看懂他的唇語。”
元的臉色顯色十分難看,沉聲說道:
“神商他在水牢裡面對我們說:空忍反擊的時間已經到了!”
“哈哈哈……空忍的反擊?開什麼玩笑,空忍都被我們搞的焦頭爛額了都……”
鬼燈嶽月先是大笑了一聲,說著說著,然後他的聲音變得越來越小。
他已經感覺出來什麼不對勁……
這時候,窗外霧忍們製造混亂的爆炸聲,和喊打喊殺聲都在迅速地減少,漸漸地變得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