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木朔茂與木目功刀兩人,隔著白河愁轟塌出來的大坑,彼此對立。
隨著奈良鹿高的一聲令開始。
旗木朔茂持刀在手,整個人變得如同神兵利器般耀眼,人凌厲如刀,氣勢犀利如刀,眼神鋒銳如刀,
他身高腿長,一路狂飆突進,轉眼間越過了中間的大坑,出現在對手的面前。
旗木朔茂手中短刀化成電光劃破空間,在對手面前瞬間斬出七八道刀光。
木目功刀實在料想不到對手的刀術如此精湛,措不及手之下,唯有雙手緊握著苦無防護,連連格擋。
他被旗木朔茂的刀光逼得左支右絀,眼神中露出深深地驚駭之色。
鏗鏗鏗……
考場上的金鐵交鳴之聲不絕於耳。
旗木朔茂和木目功刀身形化成兩道黑影,邊打邊走,飄忽不定。
木目功刀一直在旗木朔茂的刀光下苦苦支撐,絲毫沒有還手之力。
他身形不由自主地往身後倒退,一退再退,眨眼之間就退出了十多米遠。
旗木朔茂的刀術細說起來,沒有什麼特別的大招,簡簡單單地就是一個快字。
快得目不暇接!
快得不可思議!
快得匪夷所思!
他的身法快,速度快,刀術快,深得無堅不摧,唯快不破的至理。
任憑對手木目功刀高起低伏,左右橫跳,就是閃避不開他那如同光輪流轉,水銀傾瀉般的短刀攻勢。
正當木目功刀滿頭大汗,左支右絀勉力招架著旗木朔茂的刀時。
“咔咔”
兩聲異常的脆響傳入木目功刀的耳中,他目光掃及,臉上登時大驚失色。
原來他手中的兩把苦無,承受不了旗木朔茂迅雷閃電般的斬擊,竟然從中間現出了裂紋。
木目功刀的內心裡面,一瞬間念頭百轉,最後怨念深重地想道:
“可惡,還說苦無是百鍊精鋼打製的,現在居然都被對手斬斷了,那個可惡的奸商!”
“叮叮!”
隨著旗木朔茂的一刀劈下,木目功刀手上的兩把苦無終於支撐不住,被一刀劈成了四段。
旗木朔茂徹底破開了木目功刀的防禦,手中的短刀長驅直入,閃著寒人心魄的冷光,直指著後者的喉嚨。
木目功刀臉上的冷汗滾滾而下,他臉色蒼白,聲音發顫地說道:
“好、好犀利的刀術,這場考試,是我輸了。”
“抱歉了,這場對戰我非贏不可!”
旗木朔茂臉上的神色靦腆,訕訕地說道。
聽著他不好意思的語氣,換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他輸給對手了呢。
奈良鹿高閃身出來,目光深深地看著旗木朔茂,宣佈道:
“對戰結束,勝者為旗木朔茂!
下一場,日向香菜對戰宇智波城,考生上場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