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忍者在一些尖銳鋒利的隨身物品、器具上面塗抹劇毒,只要面板沾染上就會要人性命。
有些忍者則在身上暗藏機關。
一旦自己失去意識,這些機關就會在潛移默化中發揮作用,就好像自爆什麼的,與敵俱亡之類的陷阱。
這個忍者倒是個意外的,身上沒有多少東西。
一把苦無,三枚手裡劍,兩顆煙霧彈,三顆兵糧丸和幾包效用不明的藥粉。
這個忍者貌似很窮,實際上——也很窮啊!
就連起爆符什麼的都沒有,其他的秘藥、忍具就更不必多說了。
看來他確實是一個流浪忍者,身上並沒有什麼能夠表明身份的標誌性東西。
白河愁心中暗道。
此時。
自來也撥開了草叢,渾身溼漉漉,像只落水狗似的走了出來。
他一個人獨自生著悶氣,嘴巴里面不停的嘀咕著什麼。
“豈可修!!!”
白河愁掃了他一眼,嗯,挺順眼的,看來是真貨無疑。
自來也邁著小碎步,一副腎透支的模樣。聲音雖然中氣不足,但是口氣卻很大,惡狠狠道:
“是誰?剛才到底是誰襲擊了小爺我,看小爺我打不死他!”
他自來也自從懂事開始,都沒有這麼丟人過呢。
“自來也,你身上怎全都是水……嗯,怎麼還有一股怪味啊?”
自來也才剛一靠近,綱手立刻一手捂鼻,嫌棄地躲到一邊去。
自來也面色一僵,偷偷地瞄了一眼白河愁,支支吾吾地道:
“剛才……剛才我掉到一個臭水坑裡面去了,我現在就去換一套衣服。”
自來也能夠怎麼辦?他也很絕望啊!
總不能跟綱手說自己被人打暈在地,然後失禁了。
他自來也不要面子的嗎?
“啊!是這樣啊,居然這樣不小心呢?”
白河愁臉上淡淡一笑,意有所指地揶揄道。
自來也登時漲紅了臉,梗著脖子,口不擇言道:
“白河愁你什麼意思?就這麼回事,事實就是這樣的!我又不是一兩歲的小屁孩,難道還會拉到褲子裡面,然後偷偷跑去河裡清洗再跑回來嗎?!”
“啊!自來也你居然……”
綱手立即驚呼了一聲,一臉驚恐地看著自來也,跑開距離他更遠的地方去了。
自來也這時也察覺到自己失言了,鐵青著臉色,跑到行李處翻找自己的替換衣物。
白河愁的影分身不受場外因素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