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過後。
千鶴子帶著白島愛在去廚房洗涮碗筷。
白河愁和白野原轉到會客廳裡面喝茶。
白河愁有意瞭解“忍者”這個古老的超凡職業,於是,把話題聊向這個方向。
“父親大人曾經的忍者職業生涯一定是多姿多彩,所獲非凡的吧!”
白河愁放下茶杯,不動聲色地奉承了一句。
果然,白野原的臉上一陣舒爽,目光變得深邃有神。
他想起了自己忍者生涯中,那個被敵人追得雞飛狗跳的奔跑,那是他逝去的青春。
“嘛,這個啊,說起來我的忍者職業生涯確實是一片無悔的呢!”
白野原一副說來話長的神情,緩緩說道:
“和現在的村子裡絕大部分的孩童一樣,我從小就當上忍者的夢想。”
“六歲開始學習忍者的知識技能,拼盡全力,終於在九歲的時候成為了一名下忍。”
“那時候我就發誓:三年之內,我一定要成為一名中忍!”
白河愁臉上一副認真聆聽的樣子,心中暗自吐槽。
才剛剛畢業就插旗,父親大人你這是認真的嗎?
他臉上流露出好奇的神色:“那麼,三年之後,父親大人必定如願當上一名中忍了吧。”
“兒子,不要跟我一樣,小看了中忍啊,會付出慘痛代價的!”
白野原神色凝重對白河愁說道:“為此,我十二歲那年,發出了第二個誓言:五年之內我必定成為一名中忍。”
“……”
白河愁嘴角一抽,看吧……這就是亂插旗的下場。
也就是說,白野原畢業三年都當不上一名中忍嗎?
這就尷尬了。
“透過三年時間的積累,想必……父親大人不用五年時間,就可以成為一名中忍了吧。”
白河愁神色自若地舉起了茶杯。
都是要臉的人。
給父親大人留點面子吧。
“然而,並沒有吶。”
白野原喝了口茶,臉色沉重說道:“時間又過去了五年,我十七歲那年,發了最後一個毒誓:十年之內不成為一名中忍,我再也不做忍者了!”
最怕空氣突然安靜。
白河愁滿腦子黑線。
這都什麼鬼?!
白野原的職業忍者生涯混得這麼慘?
都八年了,還混不上一名中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