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濯彎腰，懷裡的書放在了腳邊。“像個孩子一樣。”餘濯嘴上說著，但還是伸出了手，兩個人的小指勾在一起。
拇指打的指腹輕輕碰在一起，蓋了一個章。“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佘燦真的像個孩子一樣，說著童謠裡的話。
佘燦抬手看了一眼時間“哎呀，快走了，兩點了。”餘濯彎腰抱起書，兩個人加快了腳步，好在趕在了規定的時間內。
餘濯把書放在班車上“李叔，我捎下東西，我媽到時候去您那拿，謝謝。”
“好嘞”
佘燦送的禮物餘濯都放在了揹包裡，上了學校的車。
第二天開學上了半天的課，下午就開始了月考，這一個月的物理佘燦更是沒有聽什麼，心裡慌的不行，果然試卷發下來。
佘燦從頭到尾翻了一遍，除了打點計時器都是不會的，很快就做完打點計時器的題，看著其他的題是真的一點都不會做。
佘燦的前桌是兄弟班的，物理學的還不錯，佘燦撕下算草紙的一個小角，移了移筆袋，正好擋住紙條的位置。
“可不可以傳一下選擇題，感謝感謝。”佘燦神色有些慌張，低著頭偷偷瞟了講臺的監考老師一眼，發現他並沒有看這邊。
趕緊把紙攢成一個小球捏在手心裡，心底一直在猶豫著要不要傳出去。
假裝著在看題，在紙上驗算，時不時的抬頭看向老師，手心裡的紙條因為緊張已經被汗水浸溼。
許是太過緊張，佘燦向老師舉手示意去了衛生間，逃離了教室，佘燦緊張的心也逐漸平靜了，紙條放在口袋裡。
回了教室，心裡的猶豫還是被戰勝了，佘燦手上的筆不停的動著，課桌下的腳卻伸到了前面，踢了踢前面的凳子。
手裡的紙條捏的更緊了。
前面的人明顯注意到了，佘燦壓低了聲音，講臺上的老師正好站在門口和隔壁的老師說話。“李現，幫我傳下選擇題。”
李現點了點頭，佘燦也鬆了一口氣，手裡的紙條不用再傳出去了。
放在口袋裡，就一直盯著李現和門口的老師，視線在兩者之間穿梭。
李現翻著卷子，在紙上抄著選擇題的答案。在紙上撕下來，看了一眼老師沒有注意。
手伸向後面，佘燦一直注意著前面，在抽屜下接過了答案。
佘燦攥在手裡還沒有來得及開啟，老師就結束了門口的聊天。
又坐在了講臺的凳子上，視線一直掃著整個班級。
佘燦眼看著失去了最佳的時機，也不敢開啟，只能一直偷偷掃著老師。
在紙上亂寫著，一會就抬起頭藉著看講臺的表偷偷看監考老師在幹什麼。
好巧不巧的對上了監考老師的視線，佘燦的臉因為緊張變得漲紅，趕忙的低下了頭。
再次抬頭的時候，監考老師，低著頭不知道在幹什麼，佘燦趕緊開啟紙條，鋪開，往試卷上抄著。
監考老師站起來，在講臺上看向這邊，佘燦低著頭還在抄著選擇題的答案，監考老師從講臺走了下來。
直接抽走了佘燦桌子上的紙條。
“交卷吧，再三的強調不要作弊，講臺上能看的一清二楚。”監考老師看著手上的紙條。
佘燦沒有動還是坐在那裡。
“快點，交卷。”監考老師開始變得有些不耐煩，臉上的表情也變得更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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