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既然是不限時間,邢越便打算等時慕滿十八,有資格繼承時,再公佈這則訊息。
按理,邢家的大權只有邢家人才有資格繼承,但邢越就是個不講理的。
她說時慕是她弟弟,就是她弟弟!
說他有資格,就一定有資格!
這件事邢越獨自籌劃著,沒有驚動邢家那群老狐狸。
轉瞬三年過去,邢越正式畢業,而時慕也進入了大學,度過了他的17歲。
一切都在往邢越預料中發展,直到畢業晚會到來……
畢業當日,由班長帶頭組織了一個畢業晚會,邢越不好推辭,便答應了。
聚完餐後,便是ktv,一群男生拿著話筒深情投入地嘶吼著:
“你總是猜不對我手裡的硬幣,
搖搖頭說這太神秘,
你來的信寫的越來越客氣,
關於愛情你隻字不提,
你說你現在有很多的朋友,
卻再也不為那些事憂愁……”
這裡面還混合著擲色子聲、罰酒聲、起鬨聲等等交雜在一起,對著耳朵反覆摧殘。
邢越不喜歡ktv中的嘈雜,便尿遁躲到了外面走廊,好在ktv的隔音效果好,隔著一扇門便是兩個世界。
“邢月。”突然,身後一道聲音叫住了她。
邢越凝著眉轉頭看他,語氣不善:“幹嘛!”
這三年裡,要說最讓她猝不及防的便是司航對她態度的轉變。
在初中時期,司航避她如蛇蠍。
在高中時期,司航偶爾會示好,卻也揣著架子。
而上了大學,司航不知哪根筋搭錯了,開始了對她死纏爛打的模式,整個大學就他們倆的緋聞傳得沸沸揚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