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書安心中疑惑,並沒有回答她這沒有什麼含義的問題,而是問道,“你究竟是誰?家祖的毒是你們下的?”
少女也有自己的節奏,並沒有搭他的茬,同樣自顧自的說,像是自言細語一樣,“能想出那麼多奇思妙想,謀劃出國債種種,還以為是個老頭子。
起初有人懷疑,沒準是真如他們說的那樣,背後有一支隊伍……不過剛才看你的行為,似乎不是傳聞一般,應當就是自己的能力。不知道,你是有怎樣的奇遇,才會有此種變化。”
兩人雞同鴨講十幾個回合,誰也不願意糾纏到對方的話題當中。
如此下去,什麼時候是個頭?
方書安想了想,決定不能如此繞彎了,如果是平時,兩人對牛彈琴,他能彈一晚上。現在麼,不能這麼幹,女子顯然有的是時間周旋,但是他不能夠。
在路上已經耽誤不少時間,老方還在床上躺著,多一天就多一分危險。
要趕緊向前推進,看看這些人究竟是打的什麼主意,有何種訴求,是否能達成。
別管什麼三七二十一,先把老方救回來,再說其他的事情。
反正與敵人之間將信譽,那樣的事情他才不會幹!
敵人麼,不就是用來欺騙和使詐的?
要是跟她廢話下去,誰知道會到何時!
“你到底要怎樣!”
方書安大喝一聲,氣場十足。
就在他要暴走時,少女才道,“呵,這般沉不住氣,你不就是想知道我是誰,告訴你也無妨。
小女子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藍,與你效忠的朱家有不共戴天之仇。”
總算是要步入正題,方書安看到了希望,不怕她說的誇張,就怕她不說人話。
反正吹牛這事情又不上稅,撿大的吹吧!
胡咧咧又沒成本……
等等,剛才說什麼?方書安一愣。
姓藍?
跟老朱家還有仇!
背後是誰,都不用猜。
姓藍,並且和老朱家有血海深仇,那就只有大明開國功臣,曾經率軍深入捕魚兒海,大破北元的藍玉!
但是,藍家不是被誅九族了嗎?
不過,這樣的大家族,肯定有辦法藏匿幾個後代。
是了,眼前必定是漏網之魚。
方書安故作驚訝道,“你是藍玉後人?唉!原來這種種是你們在背後操縱,害得我我原以為是福王。”
藍衣少女覺得方書安的動作有些浮誇,但是好像又不是那麼太不合理……
對於這樣的細枝末節,她並未做深思,而是說到,“那頭肥豬?若非我幫他,能與太子鬥得旗鼓相當?看在他聽話的份上才留他一條狗命。”
訊息很驚人,需要方書安消化。
他表現出十分吃驚的神色,“連福王你們都能……都能利用,未免也……太強悍了……”
藍衣少女譏笑道,“哼哼,不過是一個沒膽量的棋子而已,若是他當初能膽子大,何至於此,至少轟轟烈烈鬧一場,總比現在做階下囚強。”
方書安故作艱難的說著,“只怕,他鬧起來,最高興的還是你們吧,前有寧王例子,不是所有人都能有機會成為成祖,更多的則是寧王。而且,福王知道,他根本沒有實力去問鼎天下,不過是你們和勳貴們抬轎子抬得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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