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書安有些納悶,這些似乎都不是他該找上門的理由啊。
“後學晚輩,本不應該叨擾於您,但是那狗官背景深厚,據聞知府也與他關係匪淺。”
書生說著,滿是嘆氣。
如此,方書安才明白,為何他要拼命來告御狀,合著還是地方上官官相護的那一套。
“那不過是地方官的勢力,他們影響不到大理寺或者是刑部,為何要越過他們?”
“只是……只是……”書生猶豫著,似乎是在斟酌著用詞。“不瞞您說,我上路後未帶足銀兩,又不願捨得麵皮,在中途餓暈過去,幸得一車隊相救,囑咐我來京城,要尋你,才能得到想要的結果。”
車隊?
指點來找他?
方書安也有些納悶,這是何方高人,為何指名道姓要他參加。
難道那人是因為自己的名聲?似乎是不太對,想不清楚之下,他便不再想,畢竟自己事情很多。
事情的來龍去脈大體上已經清楚,但是該交給誰還是要交給誰。
此事不是他的職權範圍,貿然『插』手,不是個好主意。
思索一番,他沒有太好的主意,最後還是找人去請孫傳庭和駱養『性』。
讓他們幫著自己參謀一番,看看找到誰是最合適的選擇。
孫傳庭一時走不開,說等晚些時候到,駱養『性』最近將事情料理的七七八八,暫時沒有特別忙碌。
“我覺得,此事不尋常,秀女的事可大可小,大了說,可是皇爺的女人,這知縣可算是『色』膽包天。”
涉及到秀女的事情,可是通天之事,地方錦衣衛竟沒有奏報,駱養『性』也有些意外。
“下邊沒有傳來訊息,看來錦衣衛裡,說不好是拿了人家好處,我得跑一趟。”
他分析一番,決定親自去看看。
太祖最恨貪官,設定登聞鼓,允許百姓擊鼓鳴冤,但太祖之後也逐漸閒置,不是沒人敢敲鼓,而是沒有敲鼓的機會,大都被消滅在敲鼓的路上。
現在雖然有人來了京城要告御狀,但是能不響起登聞鼓,還是不要響了吧。
“那你是何意,要麼就直接讓他去衙門,要麼就等一等,我們去下邊調查一番,看看是何種情況。”
駱養『性』說著自己的打算。
按理說挺大的事情,卻一點也沒有訊息,那無非是兩種情況,一種是地方官隱瞞的太好,再或者就是,書生說的不見得是實話。
後一層意思,駱養『性』沒有明確說出來,但是保持懷疑的態度還是要有的,誰知道此人不是有心人要陷害方書安?
“最好是等我回來再確定,放心,不會耽誤你的事情。”駱養『性』想法既定,便將自己的計劃說出。
至於原因,他並沒有給方書安解釋。
不過麼,他相信大家都是聰明人,有些話即便不說,也能知道一二。
“既然駱兄你要去,那自然是最好的,還請多費心啊。”方書安抱抱拳說著。
“嗨,這又不是你的事情,說到底與錦衣衛也有關係。遼東一線剛整理妥當,西邊看來也需要重新看看了,這些人啊,不讓人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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