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戀床笫?”
方書安開始沒有反應過來,難道說的是大晚上幹男女都喜歡乾的事情?
那可是真冤枉啊!
晚上雖然是他和青兒在房內忙到很晚,並且你來我往好不熱鬧,累的兩人腰都直不起來。
但可不是在做什麼男女喜聞樂見的事情,那是一邊享受一邊累。
他倆做的事情可是一直忙碌一直累,是在忙著改進羊毛機器圖紙。
此前一直在準備殿試,結束之後心裡沒有了牽掛,便抓緊時間將其定型,他們可是半夜都伏在案邊,畫了改,改了畫。
青兒也沒有閒著,在幫他忙,將方書安用炭筆畫出來的線條改成墨描。
炭筆雖然容易擦拭修改,畫的過程十分方便,但正因如此,也不便儲存,只有墨描之後才好辦。
沒有鋼筆可用是個難題,鵝毛筆書寫還好,但是畫圖不便。
也虧得方書安此前上化工製圖課程時候,使用過鴨嘴筆,那玩意製作簡單,用起來卻極為方便,靠著匠人打製的鴨嘴筆,才能將圖紙畫的像那麼回事。
到時候交給匠人們描上兩張,就能拿給朱由校去試製了。
若是用毛筆的話,那畫出來的可就慘不忍睹。
不是誰都能一直吊著腕子,拿筆尖畫出來各種直線。
被誤會了!
方書安難得老臉一紅,想要解釋什麼,最終還是放棄。
好歹他也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此前一直沉迷於青樓當中不能自拔。
如今既不去青樓,又不偷吃窩邊草的話,會讓他老子、爺爺怎麼想。
保不齊要給他找太醫把把脈,看看是否腎氣出了問題;或者傷到命根子,導致有心無力,甚至是連那點心也沒有了。
真要是鬧到那地步,他原本在方家就快的名聲,只怕就更加糟糕。
從快到不想再到無能,那傢伙,讓下人們不知道能傳說成什麼樣。
不過麼……
方書安想想青兒,人家別家的大丫頭早就是口中物,偏生他這個,不但沒有拿下不說,還時常給他上眼藥。
這究竟是怎樣一種情懷才會做到?
難道是他就喜歡那種若即若離的感覺?
不對,一定是有什麼地方忽略了,當中絕對存在著問題……
他不去看榜,自然有人比他著急。
孫傳庭和盧象升二人,幾乎是一陣風的衝進他家裡。
“方兄,恭喜啊,可了不得,你高中二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