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有所不知,自從大伯五叔去後,家裡為保證子女不受影響,便把商隊分開,各家做各家營生,除非李家遭遇敵手,否則互不統屬……”
畢竟李家家大業大,倒也正常。
“該死,範仁寬誤了咱們大事,此刻他們怕是賠的褲子都要當了,我看拿什麼說。”李永芳繼續甩鍋。
見李永芳如此,李國忠心領神會,也說著。
“要不是他當初信誓旦旦,咱們早早地弄死熊廷弼,也不是不可能!”
“想不到熊廷弼老奸巨猾,竟至於斯。不過我看,似乎並非熊瞎子的手筆,看那下三濫手段,倒是讓我想起一個人……”
李國忠把他了解到的方書安添油加醋的說了一番,讓黃臺吉好好認識一下並且惦記上。
自己搞不定不要緊,讓更強力的人惦記上他,反正誰弄死都是死,死去的對頭才是好對頭,能殺死對頭的方法就是好方法。
他並不介意藉助黃臺吉的手弄死方書安!
“照你說,很有可能背後是姓方的搗亂?”黃臺吉問了句。
“我看可能性極大……他是閣老之孫,背後又和皇太孫關係非同尋常,中間要是沒有利益往來,鬼才信!”李國忠道。
“既然如此,是要防範些。要不,把他也列進名單裡?”李永芳提議到。
“既然你們說這廝危害極大,那便將之列入優先刺殺目標,讓他們不必等候,見機行事!”黃臺吉作出了建議。
看見座位上之人食指中指向下壓了兩下,黃臺吉知道這是同意,便道,“兒臣遵命!”
“父汗若是沒有吩咐,兒臣便先行告退。”
說完,便和餘人退下。
從始至終,奴兒哈赤都沒有說一句話。
以往,他覺得莽古爾泰就是魯莽些,但是作戰勝多敗少。
黃臺吉更是運籌帷幄,少有敗仗。
如今,莽古爾泰戰死,黃臺吉也失去往日靈性。
曾經屢戰屢勝的八旗軍,面對熊廷弼竟然不敢正面開戰。
到底是八旗戰力出了問題,還是熊廷弼太強橫,強橫到讓他想起那個永遠不敢直視的男人——李成梁!
……
……
不過一日時間,訊息便傳給隱藏在瀋陽城中的探子們。
他們有的已經潛入數年,有的則沒有多少時日。
但是此次接到的命令卻是大同小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