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火垛走水了!”
“灶房走水了…噹噹噹…”
“這邊的茅房也走水了……”
隨著三把刀山頭不斷的傳來走水的動靜,山上留下的山匪一下子忙亂開了。
趁著亂勁,沈慶遠和沈書凡貓著腰,偷感十足的跑去了青雲所說的地方。
三間單獨的屋子,很好找。
哪怕有好幾處走水的地方,這裡還有四個人守在那裡沒動。
倆人一拐彎,就和四個守著的山匪來了個面對面。
“這裡不是你們能來玩的,不是…哪裡來的倆半大小子…這麼新鮮的不是都煮著吃了嗎?站,那!”
沈書凡和沈慶遠同時衝了出去。
“嘿這倆正好放鍋上燉……”
噗哧!
砰!
說話的那人捂著自己的脖子,摔倒在地。
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這個眼神冰冷的小子,咋啥話不說的就把他脖子給抹了?
沈慶遠收回了自己的刀,上面滴下來的正是這人的血:“畜牲,都該死!”
在路上就聽說過易子而食,可聽著這山匪那麼輕易的說出來,哥倆的心裡都非常不是滋味。
剛剛甚至連眼神也沒對一下,就是下意識的就想弄死這些連畜牲都不如的東西。
另外兩個守倉庫的山匪想跑也沒跑了。
尋思著那邊起火,這邊該沒人的,所以倆人連腦袋都沒蒙。
這會兒四個守著庫房的山匪都解決了,也不怕被人看到了。
可為了避免再如剛剛一樣的大意讓人看到,還是亡羊補牢般的把臉和腦袋都包了起來,只露出來一雙眼睛。
青雲那邊挺順利的,整個三把刀的山頭到處都是煙熏火燎的。
沈書凡把手裡的匕首上的血在山匪屍體上擦了擦道:“該幹活了!”
“來了!”
這屋子裡面的東西很雜,金銀珠寶糧食布料,甚至還有難得一見的細鹽。
東西多,但卻收搶的很板正。
一看就知道這三把刀的匪首是個講究人。
更講究的是青風,也不知道他去放火的空當是怎麼找到馬廄的。
弄來了一輛馬車,還有一匹馬。
“少爺,馬車來了,咱們得趕緊的,我看那邊兩座山上好像有人往這邊來要幫忙了。”
“馬還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