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說過的幾句話,貌似就是外室啥的,然後我就死了,死後我成了魂到處飄,就……
大郎,娘不會是發癔症吧?”
“娘你繼續說,我一會給您把把脈。”
“全村都死了,族長家的你的那個大堂姐,後來從府城和離回來給我們上墳,她病死後,我就醒了。”李氏把手腕放到了沈書凡的面前。
“……”
把脈後,沈書凡道:“娘就是心思過重,夢裡都是反的,別自己嚇自己。”
“可野豬啥的都發生了。”
“當個警醒就好,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娘要是有空就多給弟弟妹妹做幾身衣裳,這兩小傢伙是不是又胖了?”
“是吧,最近挺能吃的…可…可在夢裡為啥沒有你呢?!”
“興許在那個夢裡,我早就在河裡淹死了吧?”
沈守義、李氏夫妻倆的眼睛刷的就紅了:……
沈書凡剛要說開玩笑的。
結果就聽到比他更快的動腳。
“…哇…哇!”沈書蘭沈書康兩小隻醒了。
吃完尿完又睡下。
一家三口這才繼續說話。
哪怕有沈書凡的轉移話題,但沈守義還是問了出來:“大能真的得了偏枯?”
“大夫是這樣說的,看樣子是治不好了。”
“也挺好。”沈守義的臉色平靜的道。
沉默了一會兒,沈守義和李氏夫妻倆都同時看向在床上的雙胞胎。
同時道:“好險,咱們家還有命在,遠離他們是對的!”
“……”
沈書凡見夫妻倆沒有說話,臉皮平靜,但兩人的眼神裡卻是帶著莫名的恐懼。
他們倆其實在很多時候是和守誠大伯夫妻倆一樣,心底的恐慌一直沒少過。
吃過晚飯。
“爹,娘,有空沒?我講個故事給你們聽啊。”
“你這孩子,講吧,爹孃最稀罕聽你說話了!”沈守義道。
之前他們一想到沈書凡要去邊境,就有好多好多話說。
同樣的車軲轆話說個沒完。
可此時的夫妻倆卻是有些提不起精神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