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回走的時候。
哥倆的的心情都挺沉重。
“書凡,為啥要給三郎他們銀子?!”還給了那麼多?
沈書凡:“我銀子多的慌!”
沈慶遠瞪眼:“……我去幫你要回來!”
他說完,真的打算要去要回來。
“咋還帶急眼的?”沈書凡連忙把人叫住,就問他:“慶遠,二房的缺人幹架嗎?”
“不缺。”
沈守信那個二伯向來就精於算計。
再有三郎四郎倆兄弟,爺仨要是真和大房的幹架,那就和大頭鵝掐小雞崽似的容易。
更不用說沈守誠那位大伯現在就是個廢的!
屁·股上的仗傷還沒好,腿又斷了,打架壓根就指望不上。
大郎二郎在二房爺仨面前也是白給。
“是啊,不缺人幹架,還缺什麼需要我們兩家幫忙的呢?”
“銀……可堂屋的老兩口肯定還會沒臉沒皮的去找爹孃的。”說到這裡,沈慶遠又有些難受。
大房的一回來,他爹孃夜裡都不敢休息。
輪流看著他小妹,一眼都不讓離。
想到二房的糟心事兒,沈慶遠對自家爹孃有些理解了。
爹孃還是有遠見的!
沈書凡輕嘆:“大房斷親了,只要爹孃那邊不心軟他們就賴不上咱!
但咱們和二房的沒斷,而且還有口頭上的結拜兄弟,總不能幹看著。”
以沈守信的精明算計,吃了這麼大的虧,他們老宅還有的鬧。
出點銀子,一是幫三郎四郎哥倆一把,再就是讓他們自家安穩的鬧。
別想著去折騰自家!
出了銀子二房的就會給這個面子!
沈慶遠就道:“那些銀子也算我的一份,我先欠你50兩。
等我賺了就給你,聽說去邊境歷練有軍功,能升職也能換銀子的。”
“……先想想回去怎麼和你爹孃說二房的事兒!”
“肯定更害怕,但還得說。”沈慶遠甚至都能想到他爹孃當時的表情了。
平時聽到大房的動靜,爹孃都嚇的不行。
甚至在外面遠遠的看到大房的人,撒腿就往家跑,回來就把會把門插上。
爹孃他們是一年被蛇咬,十年怕井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