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極其悽慘。
看診完,開了散熱的方子,李大夫就道:“大郎,你爹的傷我治不了,最好去鎮子或者縣城看,這方子是退燒的,喝了後趕緊送去吧。”
“還有你阿爺這……我早就提醒去看,老爺子一直不去,也不能拖了。”
大郎接過方子:“謝謝李大夫。”
哪裡是他們不想在縣城治傷。
而是醫館以忙不開不接啊!
說來也怪,濟仁堂醫館竟然弄了個義診,看診治病都必須排隊。
就連乞丐都去排隊了,他們過去的時候,那隊伍得排出去有二里地去。
想插隊?
門也沒有!
都不用醫館的人發話,排隊的乞丐就能扔他們一嘴泥巴。
明明看著別人能插隊的,可輪到他們就是不行……
他爹的高熱是疼的,也有嚇的。
因為他們一家一回來,二叔就把要去服徭役的文書塞給他爹了。
文書他接了過來,他爹從那會兒就是高燒不退。
阿爺的這病情,也是難辦。
想要和三郎四郎商量一下,可惜那哥倆連面也沒露一下。
至於他們二叔沈守信,算了,這位開口就是陰陽怪氣。
大郎去熬藥,二郎幫著看著火。
爹,阿爺,阿奶三個方子可有得熬。
這時,那外室這時候領著哭哭啼啼的私生子走了過來:“大少爺,大郎餓了,何時開飯啊?”
“滾!”沈耀祖煩躁的吼了一個字。
一個外室竟然來他們跟前催開飯?
“可是你們小弟真的餓了嘛!”
啪!
“你個馬蚤貨,什麼狗玩意兒就敢在我兒子面前使!”
“都當是沈守誠那個爛了下水的貨色,抽死你個千人騎萬人嘗的濺·貨!”
一個接一個,相當有力氣的巴掌甩到了外室的臉上。
趙氏一回來就鑽到他們大房的屋裡把炕都佔了,意思很明顯,那外室敢來她的房頭,她就撕!
沈守誠是真疼這外室。
他都那個模樣了,在回來之後,還特意安排外室母子倆單獨住。
住的是沈守禮家以前的屋子,沈守義他們家的已經被二房的給佔了。
這不敢往她面前湊,竟然來她倆兒子面前耍騷!
趙氏此時的氣更盛!
甚至比在知道沈守誠瞞著她找個妓子當外室,還有了私生子更讓她生氣!
她的兒子可都是要娶高門大戶的姑娘為妻的,豈能讓一個妓子沾到身邊壞了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