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安軒經歷了疼痛到麻木,沒有好的希望,再到現在才知道竟然是局。
一時間,他有些憤怒,卻不知道該怪誰?
沈書凡問道:“小舅母有沒有別的安排,過幾天我就要回家,要不讓二表哥三表哥和我一起回去?”
陳掌櫃的拿出一個錦囊道:“大東家說表少爺最好也不要在你的那個家裡待太久,說是兩位少爺要是閒的慌,一起歷練歷練也好。”
錦囊裡面是一面令牌,正是出自將軍府。
姜安軒有些不解:“我是文人,去邊境幹甚?”
就他那三腳貓的功夫,甚至連家裡的侍衛都打不過。
因此姜安軒向來都是以文人自居。
“屬下不知。”
沈書凡突然問:“掌櫃的啊,你是不知道怎麼說,還是不知道該不該說?”
“……都有。”
“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待陳掌櫃的離開,姜安軒把令牌塞到了沈書凡的手裡。
“我不用去吧?”
為了有正當理由不去參加武考府試,他可是病重了好久呢!
姜安軒道:“我娘既然說不讓你回家待時間太久,說明你那個新家那裡也有人盯著,別給你新找的爹孃找麻煩了!”
沈書凡臉上的淡笑刷的就消失了。
“你是說他們敢在那裡下死手?”
“難說,連你這個世子都敢動手,別說那些分族後的分支了。”
“……”
姜安軒知道自己廢不了。
說起事情來比姜博衡那個只想著玩的更有條理。
他在從京城來之前,老爺子找過他,說的最多的就是讓他想法勸沈書凡去邊境。
皇帝下旨要大將軍姜東陽把邊境的兵符交出去。
在邊境軍裡的姜家軍還是要有人安置。
大將軍目標太明顯,在邊境為先鋒官的大公子姜博安也一樣會被皇家找理由調回。
姜安軒當時就覺得爺爺他們想的太複雜。
現在他不這樣認為了。
還有什麼是比家裡的母親病重,弟弟不堪一用更好的調回理由呢?
這個樣子如果姜博安都敢不速速回京的話,那就有一頂大不孝的帽子能壓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