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安軒:……
以前爺爺一直誇獎小表弟,他們哥幾個都是不服。
現在他終於信了。
剛剛就是這小子在問他的時候,一直看著他,結果他一時不慎的露了點情緒,就被猜到了。
姜安軒道:“京城前一陣子就出現了一群賊,我爹在執行公務的時候受了傷。
來報信的人說不是太嚴重。
就是長姐那邊比較棘手,可太子府的事情家裡插不上手,大伯孃又急病了。
讓我娘回去商議商議幫著拿個主意。”
他那天接了蕭達的信去茶樓,在路上被一輛發瘋的馬車撞到。
以他和小廝的功夫,是能閃開的。
可那會兒他們幾個卻是都動不了,還是他的騎著的馬突然跳起來把他甩下來。
小廝和馬當場都死了,那些人再想對他下手時,已經驚動了跟著他的暗衛。
至於他身上的毒,姜安軒自己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誰下的。
蕭達那裡小老三也去問了,他那邊壓根就沒給他送什麼信。
也就是說那天其實都就是個局,專門針對他要置他於死地的局!
沈書凡皺起了眉頭:“二哥你這腿很難治!”
“我知道,能走路,不麻煩家裡就行。”
“那我可就實話實說,你這腿想治,得重新砸斷,把裡面的毒全部清理乾淨,再把骨頭拼起來 ,縫上,長起來,就好了!”
“…宇哥兒啊…要不你還是直接鋸吧!”他覺得鋸去可能恢復的要更快一點。
“……”
以前的姜安軒可是從來不會有這麼低的追求。
他,堂堂將軍府二少爺,以後不和爺爺大伯那樣的當大將軍,也是要和父親那樣成為統領的。
可直到他躺在床上說不了話,動不了腿,甚至連吃喝拉撒都得別人幫忙。
陳掌櫃的告訴他這毒眼下醫館裡解不了。
只能暫時維持不讓毒素擴散。
那時的姜安軒覺得都不真實,他在自己家的醫館裡怎麼可能看不好病症。
他無故發火,天天扔東西洩憤。
直到母親來說家裡接連出事,她必須馬上回京城。
不是不管他,而他留在這裡是最好的!
一是身體不宜動,再就是回京城的路上可能也不安生。
萬一姜家有變化的話,至少留在這裡能活著的可能性更大。
長兄在邊境,多少年沒回來了,他一直認為多此一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