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都是死當,因為他們一般是沒銀子贖回來的。
可老大接二連三的大把大把的用銀子。
給三房四房賠的銀子也是從沈婆子這裡出的。
給了那兩個房頭的,二房的就不能單獨撇下。
這570兩銀子下去,她的嫁妝也沒剩多少了。
拿出來的這首飾還是打算年後去賣了貼補家用。
可沈大能完全沒有那些個想法。
“你吼啥?等以後回京城了想要啥沒有,到時候再給你,這次恩科老大定能中舉!”
沈婆子不想爭辯這個,只要事關老大,老頭子就特別倔。
她知道自己勸不了,就只道:“我和你說過了,那是給孩子們當束脩的。”
“老大說他自己給大郎二郎交束脩,就三郎四郎那樣的年後就會被趕回來的。”
“……還有五郎六郎呢?”
“又不是咱們家的人,管他們幹啥?”
“……”
隔壁。
沈守信和錢氏一人扣了一個碗在牆上。
夫妻倆默默的把碗拿下來,擦了擦碗邊,放回到桌上。
幾天後又下了一場大雪。
那天夜裡,沈婆子放嫁妝的地窖被塌了。
二房的很積極的跑來幫忙,當著沈婆子的面往自己屋裡拾掇東西。
“娘,我幫您收著,等用了再給您,別給了爹都送給大哥禍禍了。”
“三郎四郎讀書的勁頭十足,娘您可就等著享福吧!”
沈婆子:……這倆貨又偷聽他們說話!
至於被沈守信夫妻倆弄回他們屋裡的東西,她自己都不敢想還能有要回來的可能!
“你爹就是那麼說說,不會讓三郎四郎沒書讀的。”
“知道知道。”
這沒有一點往心裡去的敷衍。
在場的三個人都清楚,大能可不是隨便說說的人。
只要事關大房的沈守誠,那必定是說了算的。
哪怕傷到他們其他各房也不會有一點餘地。
沈守信幫忙收拾完,湊到在弄地窖的沈婆子旁邊問:“娘,您和爹以前是不還有啥事啊?
要不怎麼就偏老大偏的就和得了失心瘋了似的呢?”
沈婆子剛要張嘴。
沈守信已經被踹了一腳。
原來是沈大能從屋裡出來了,正好聽到老二問。
沈守信被踹了個大馬趴。
沈大能:“…閉嘴…滾!”
沈守信連滾帶爬的往他們二房跑去:“得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