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靜拍著女兒的手悄悄說一句:“你是我女兒,媽媽要是還看不出你看上他就怪了!”
清優一頓,她看上他了?
有一剎那的恍惚,前方的目光與她對視,清優屏住呼吸。本文由 。。 首發
她對那個人是什麼感覺?仔細想想,很多問題似都被她自己藏起來,沒有過多去考慮自己對他是不是太熱情了,好像靠近他是很順理成章的事,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妥。
眼前這張臉,出現在她夢裡的次數太多了醢。
看著他,嘴角也會不自覺上揚,偶爾心臟會加速跳動。
清優凝視他跟媽媽說話時的樣子,冷靜的眼帶著敬意和溫和,令她產生一種女婿和丈母孃談話的錯覺。
清優皺起眉頭,打散『亂』七八糟的想法緹。
“我去一下洗手間。”清優按捺小鹿『亂』撞的心,踩著棉拖往洗手間去。
秦紹跟連靜聊得還算融洽,餘光也注意到有個人一直盯著她,突然,那人站起來說要去洗手間,他的視線移到她的嬌俏的背影上,隨著她在撞角處消失而黯淡。
一瞥,與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的商清延四目相對,秦紹垂下眼瞼,手指微交叉落在膝蓋處,雖看不清他的眼神,但商清延能從他的肢體語言讀出他的心不在焉。
洗手間裡
清優抿了抿自己的唇,用梳子梳幾下頭髮,動作越來越慢,最後把梳子放在臺面上,她淡淡地笑:“好像,我真有點點喜歡他。”
抬眸盯住鏡中的自己,清優認真地看著,啟唇說:“可是他好像對我沒感覺。要不然……”
她也不知怎麼形容,總之他給她的感覺就是,冷冷剛毅的外表之下有一顆柔軟的心,可是那份柔軟永遠被冷漠客套的外衣包裹。
沉重嘆了一口氣,清優噘嘴:“難道他有女朋友才對我這麼冷冷淡淡?”
開門走出去,門口站著一個在等她的男人。
莫西俊抱了只兔子站在門口,桀驁的模樣很別捏,很不爽懷裡那隻還在吃飽喝足懶洋洋的兔子。
見清優出來,緩緩走過來問她:“待會去醉君間,老四去,你去嗎?”
清優嘴角動了動,深度懷疑自己在廁所那番話被這個人精聽見了。
莫西俊看著她,挑眉哂笑:“姐,怎麼提起老四你臉就紅?”
清優勾勾耳邊的碎髮,用手背捂著自己的臉:“有嗎?”
“別裝。”莫西俊垂眸用手指彈了下兔子的腦門,嚇得眯著眼睛的小兔突然睜開紅彤彤的眼睛,蠢蠢的,他勾起戲謔的笑,再次看向清優:“別以為我被趕去喂兔子就沒注意到你一直盯著老四。想瞞我?不可能。”
清優的臉急劇變紅。
又掃了眼桃花眼像狐狸一樣的男人,清優輕咳嗽一聲,在她弟弟眾多兄弟中莫西俊是偵查能力最強的一個,寥寥幾句話和幾個眼神他就能看出對方是不是心裡有鬼,可怕得很。
清優用笑遮掩內心的慌張,挽唇道:“我和他只是鄰居。”
莫西俊用手指『摸』了下眉『毛』,淡淡開口:“你不是忘了跟子衡的婚約吧。我們都是有婚約的人,對不是婚約上的人動情就是對自己殘忍。”
他幾乎很少用這樣嚴肅的口吻說話,清優柳眉倒豎,自從他十五歲離家出走,十八歲回來之後就像變了個人一樣,純潔的小男孩變成了人人眼中的花心大蘿蔔,只要提起莫家三少,鄴城的人無不唏噓不已,因為他驕縱孤傲的行為處事,又因為他頻繁更換女友的不良行為引起眾人反感。
不管外界怎麼說,莫西俊還是那個挑女票只挑名媛只挑長相一般的公子哥。
清優經常勸他去看看心理醫生配合治療,前幾年也一直追問那三年他到底去哪,可他的脾氣就跟她弟弟一樣又臭又硬,什麼也不肯說,最後油腔滑調一番把她糊弄過去,隔天又帶了一個新女朋友,週而復始……
清優思來想去,覺得他的家庭是罪魁禍首。
“西俊,你可別告訴姐姐你真打算接受老夫人給你安排的婚事。”
莫西俊揚唇,“為什麼不?”他的語氣冷卻下來:“如果是那些人,我娶誰都一樣。”
清優別開臉低聲說:“我可不這樣想。”
莫西俊『露』出一抹苦澀的笑:“那是因為你還有退路,可我沒得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