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沫無視他的話,從他小尾指上勾走了拉環,在手指上轉圈圈,眯著眼睛思索著:“我們是不是有那個什麼社會十大好青年評獎的專案,你覺得我去報名怎樣?”
英棠用賞識的目光上下打量她,“好青年?”他搖搖頭低笑:“你還是想想怎麼跟二哥交代吧。》し攖”
“……”唐沫皺起眉頭掏出手機撥了一號鍵,嘟囔這說:“別說得這麼嚴重,我不就是救了個人嘛!”
英棠往空中拋去自己的車鑰匙,想起昨晚他二哥知道他二嫂把車送給他以後只提出一個要求:拿人手短,幫他多照看唐沫。
昨晚剛吩咐,今天唐沫差點就出事,是湊巧呢還是有先見之明呢償?
抬頭看天,幾片烏雲壓下來,英棠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唐沫撥打商清延的電話,一直沒接通。
……
卡家別墅裡,跪在地上抽自己嘴巴子的幾個男人無比狼狽,巴掌聲不曾停過,打得自己都吐出血沫子,一邊咬著牙一邊含糊不清地求饒。
站在窗簾前的男人渾身都散發著可怕而嚴厲的氣場,暴『露』無遺的殺氣在他轉身踹向下跪的一個男人時一股腦湧了出來。
“一群廢物!耳光還扇得不夠響!”
被卡維鎮一腳踹到牆角的男人嘔了一口血,之後就沒了聲息,立即有人上前將他抬了下去。
臉『色』白一陣青一陣的男人面面相覷,將巴掌聲抽得更響亮。
“鎮哥,是我們!我們辦事不力!”
“就繞了我們這一次!我們……沒有料到有人跟蹤!”
卡維鎮冷聲冷氣吐了一聲:“夠了!連綁架兩個女人都處理不好,還有什麼臉活在這個世上?辦事能力連陳沖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養你們這群廢物有何用!”
他一巴掌往一個人的後腦勺一拍,嚇得對方氣都不敢出。
另一個男人抖著聲音看向卡維鎮那張陰沉可怕的臉,試探地開了口:“鎮哥,其實,其實我們完全可以用另一種方式,一不做二不休,把姓韓的小子給解決了!一來可以為衝哥報仇,二來我們也不用受那小子牽制!木成死無對證,要是韓琰和木成聯合起來真要對付我們早就拿出東西,現在一點動靜都沒有,姓韓的還在吃牢飯,木成死了後他也像條死魚,就算他想說點什麼也只會被人當成是誣陷!”
“你以為我不想替阿衝報仇!可在鄴城監獄裡殺一個人你以為很容易?”卡維鎮冷冷地瞥向桌面上一個鑰匙扣,拳頭越擰越緊,“我早就說過陌生人不能相信,他非不聽!”
跪在地上的男人咬咬牙咒罵:“衝哥死得太慘了!兄弟們都想殺了那個小子給衝哥報仇!”
卡維鎮卻極為冷靜地開口說:“現在局勢看上去很不穩定,誰知道木成是不是死了還不安寧,偷偷給我留下了大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