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將她壓向了燈櫃邊,一隻手環著她的腰,藉著璀璨的燈光仔細地盯著她,吻有些涼,逐漸轉為炙熱。
唐沫有點懵,被他吻得窒息伸手拉住他,好不容易拉開了一點,口乾舌燥地問他:“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了?攖”
上一秒身體冰涼,這一秒卻滾燙到燙人。
凝視著她,商清延喉結滾動一下,勾起一抹委婉的笑,壓低聲音:“我不舒服很久了,你真不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聲音透著絲絲沙啞荷曖昧,唐沫瞬間明白他的不舒服是哪裡不舒服,她根本不知道他中了催情藥加上看見了她感覺會有多強烈,只是硬著頭皮扯著他的浴袍償。
“……我,還有半個月才到三個月呢……”她的聲音莫名地軟,像根羽毛掃動他的心。
發覺頭頂兩道灼燙的目光,她顫顫巍巍迎上他漆黑的眸,“不然……那個我像上一次在醫院那樣行不?”
商清延閉上眼睛又睜開,深吸一口冷氣,接著扣住她的下巴重重吻下去,吻得發了狠,唐沫覺得今晚的他跟以往還要不同,甚至有點像第一次那樣亟不可待。
這一切切切實實回味,唐沫才清晰地覺得,唔,他的吻技真是越來越爐火純青了。
粗喘的呼吸聲縈繞在耳畔,唐沫忽然被他一摟轉了個身,倒在了那張寬闊的沙發上,熱吻接踵而來。
來自他身上幽幽的氣息包裹著唐沫,讓她暈得厲害。
摸了摸身下的質感粗粒的沙發,她才反應過來躺在何處,他這麼喜歡在沙發上?
越吻著她軟軟的唇,商清延泡了十多分鐘的冷水浴暫時壓住的騰地一下冒了出來,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撕扯她身上的衣服。
唐沫心裡莫名一驚,今晚他確實讓她有些恐懼。
趁著他放過自己的唇時唐沫紅著臉緊緊扣住他手臂上的肌肉,印在她脖子上溼濡的吻緩下來,商清延離開她的肌膚,迷離的雙眸可以滴出水來,再繼續下去他完全不能控制自己做什麼。
在很久之前,他還不知道動情的滋味會是如此難熬,尤其是之前在沙發上做的憋火的那一次之後,每天讓她睡在自己身邊又碰不得非常折磨人。
“沫沫。”
他喊了她一聲,眉頭皺得緊緊,唐沫盯著他口乾舌燥得不行,咬咬牙伸手去拉他的浴袍帶。
他握住她的手,嗓音低啞:“我中了催情藥,兩個小時藥效就會過,在這之前我並不想碰你,可又忍不住……”
寂靜的房間他的聲音被無限放大,唐沫豎起了耳朵聽著他講,難以置信盯著他,結結巴巴問他:“……誰給你下的藥?……是卡維納?”
“恩。”
她看著他額頭冒出了汗,更加確定了中了藥的他確實忍得很難受。
眉頭深深擰起,唐沫按著他的肩膀轉了個身,淺淺地笑,柔柔的唇落在他的鼻子上,薄薄的唇上。
商清延渾身凍住,隨後一團火竄起來,他握住她的手細細摩擦:“沫沫……”
聲音很蘇,唐沫紅著臉看他,紅唇開合,“怎……怎麼了?”
他捧著她的臉薄唇往上貼,“……沫沫心疼我?”
唐沫閉著眼睛回吻他。
他移開了唇,轉而含住她的耳垂,來回吮吸,那裡是她敏感的地方,唐沫腳趾蜷縮起立。
發覺他渾身緊繃得厲害,唐沫灼灼盯著他,想起一件事,手指慢慢往他身下移去,指尖的溫度越來越高,她往下調了調位置,目光往下瞧去。
意識到她要做什麼,商清延聲音已經隱忍到極點:“你要做什麼?”
她啞了嗓子,心臟狂跳,臉很紅很紅:“你明知故問!”
下了決心脫了他身上的浴袍扔到一邊,附身往下,商清延率先拉住她,面色無比嚴肅又透著不正常的潮紅。
唐沫咬咬牙,深吸了一口氣推開他的手。
她是第一次做這種事,生澀又緊張,耳邊盡是他溢位喉嚨沙啞的嗓音。
曖昧的氣息持續了一個多小時,結束的時候唐沫被人抱進了浴室洗了個澡,重新換上乾淨的衣服。
夜色暗沉,商清延看著她酡紅的小臉笑了笑,將她的長髮攏到一邊,薄唇忍不住親親她。
氣息仍是誘惑,唐沫抿了抿唇抬頭看他:“藥效過去了吧。”
看著她,商清延忍不住笑:“恩,老四說得不錯,兩個小時很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