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副導演直接氣笑了：“你說的輕鬆，你到底知不知道範泉的名氣有多大？我和文導跟他籤合同的那晚，興奮的一晚沒睡著！”
姜裡：“……”
副導演翻了個白眼，繼續嘲諷。
“你能聯絡到比範泉還厲害的團隊？”
“你有這個人脈？”
“今天劇組這樣，都是被你拖累的！要不是你，怎麼會鬧到這種地步！”
副導演一句接著一句，姜裡都沒機會出聲。
“好了。”還是文遲打斷他，語氣微微加重：“我都說了，不是姜裡的問題！”
副導演住了嘴，眼裡卻憋著火。
姜裡眉眼微挑了下：“鳳霄的團隊可以嗎？”
副導演一下扭頭，滿臉震驚的看著她：“什麼？！”
就連文遲臉色都有些不平靜：“姜裡，你……剛說什麼？”
他聽錯了？
姜裡一身玄色勁裝，高馬尾，面容漂亮的有些凌厲，眼神卻涼薄淡漠。
她淡笑道：“不過鳳霄只擅長做服裝，妝造宋清可以麼？”
副導演終於回過神，眼底滿是不可思議，嗤笑一聲，問她：“鳳霄給古裝劇做服裝，全劇組麼？”
姜裡點頭。
副導演直接看向文遲：“她瘋了，讓她助理趕緊把她帶去醫院掛號吧。”
徐淼：“……”
姜裡沒說什麼，握著手機走去一邊打電話。
副導演也懶得理她，和其他導演去收拾現場。
姜裡很快打完電話回來，也去了化妝間卸妝換衣服。
沒多久，範泉的助理就趾高氣昂的來化妝間，把他們的東西全部拿走。
其他演員收拾好自己的東西，嘆息著陸續離開化妝間。
一行人走到外面。
範泉的團隊已經把所有東西裝箱，正在往外搬。
範泉經過文遲面前，停了下來，轉過頭：“幫你們借珍品文物首飾，找鳳霄的刺繡大師做戲服，你們還真是不識好歹，為了一個姜裡，放棄大好資源。”
“希望你們別來求我。”範泉扔下話，譏誚的瞥了文遲一眼，往外頭走。
方子晴冷哼一聲，跟著他們一起離開。
就在這個時候。
門口那裡傳來一陣行李箱萬向輪的滾動聲。
下一秒，無數穿著中式黑白色刺繡馬面裙的男女走了進來。
他們衣服統一，精緻有質感，一眼過去，只覺得昂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