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的臉上有些得意,臉色黑紅一片,轉移話題,“這是我奶種的黃豆,我奶都是用自己種的黃豆做的豆豉。”
顧長安看著黑白照片上哪一片黑灰色的陰影,不仔細辯識還真的認不出來,“那下面是什麼?雜草嗎?”
顧長安沒有見過種在地裡的黃豆,這時倒像一個五穀不分的城裡人。
“不是不是,那是紫蘇。”小江眯眼看了半天后,才恍然大悟道:“以前我奶在菜園子裡種了一小塊地的紫蘇,說是每天吃魚容易胃寒,做魚的時候都會放一些紫蘇葉。”
“以前?現在沒種了嗎?你們做豆豉燜酒糟魚的時候是不是也有放紫蘇在裡面呢?”顧長安感覺自己好像依稀有了些眉目。
顧長安一連問了好幾個問題,把小江問懵圈了,他也不種地,也不進廚房,他也不知道啊。
見小江只是一個勁地搖頭,顧長安想起進門時看到的菜園子,就直接讓小江帶自己去了菜園。
菜園裡的菜地一行一行,是一排排整整齊齊的四方塊。
四方塊上種著夏天農家慣種的黃瓜番茄絲瓜豇豆莧菜什麼的,最多的還是那些黃豆地,佔據了大半個菜園子。
把那些紫蘇都擠到了菜園的角落裡,只有一米見方的地盤,不過仍然有一兩株頑強地盤踞在黃豆地裡掙扎求生。
紫蘇的枝幹粗壯,葉子濃密,彷彿許久沒有被採摘過。
顧長安的心裡有了一個猜測,有沒有可能是老魚婆日常採摘紫蘇做菜,所以在做豆豉或者是做豆豉燜酒糟魚的時候也有意無意地放入了一些紫蘇呢?
嚴格來說,顧長安更加偏向於老魚婆是無意。
要不,她不可能不把這個方法教給其他人,即便是不願意教給外人,也應該會教給她的後人呀!
顧長安懷疑,老村長說老魚婆的心願未了,可能不單單是因為自己的手藝後繼無人,很有可能是她想不明白,她親手做的豆豉燜酒糟魚到底有什麼獨特之處?
做了一輩子的豆豉燜酒糟魚,卻不知道自己手藝的精華所在,帶著這個不解之謎離開,她肯定是不甘心的。
顧長安把自己的猜測告訴了眾人,小江的媽媽也就是老魚婆的兒媳婦聽到後那是一個神情激動,五六十歲的人了,三步兩跳地跑進了屋。
顧長安也打算跟進去向老魚婆驗證自己的推測,這時卻接到郭爺爺的電話,說有人來向陽小區找他,想要領養一隻狗。
自從豆皮它們抓小偷,抓柺子的事情紅遍網路之後,去向陽小區領養小貓小狗的熱心網友不少。
顧長安不在的時候,小區裡的門衛和居民都會幫忙稽核領養人的身份,確認聯絡方式和地址,以備後期豆皮橘子它們去看看它們的小夥伴。
按理說,有人要領養的話,郭爺爺他們是不用跟顧長安提前說這麼一句的。
可是,網友們太熱心,向陽小區裡的小動物們最近被領養走了大半,剩下的都是小貓貓,唯一一隻狗就是咬死都不肯被領養的巧克力。
巧克力還惦記著小狸呢!
它可是打定主意以後去許家村定居的,怎麼能夠隨隨便便就被人拐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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